第3章 战医•链卫#sp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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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尔贡的密林中,我在腐败的树叶和湿滑的树根间跌跌撞撞,雨林中泛起的水雾一方面遮住了前方的泥泞道路,一方面也让我看不清后面追过来的嚎叫着的密林土著们。那些长着可憎的鳄鱼脑袋、浑身鳞片覆盖的提亚卡乌战士们挥舞着尖锐粗糙的长矛石刀,将我从藏身的洞窟中赶出,尽管我不懂他们口中的话语,但是那明晃晃的矛尖抵在胸口的时候,再复杂的的语言都不用过多解释了。我狼狈的带着一些必备物资从那个小洞中匆匆逃离,也不顾那盖在粗大叶子下面的红。现在的我只能祈祷这些野蛮的萨尔贡土著们不要就地架起锅子,去品尝鲁珀族的肉究竟是什么味道。如果他们没有吃掉她的话,我也没来得及藏起少女的身份牌,想必很快就有人会发现她的身份吧。当然,在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还去担心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少女,想想都是一件无比滑稽的事情。

  

   我在这无边的雨林中已经不知道奔跑了多久,身后那些家伙的喊叫声也已经被逐渐浓密的水雾削减,到最后完全消失不见,耳畔只剩下水滴滑落在叶子上的“啪嗒”声和断断续续的虫鸣。林间偶尔有透过严密树冠的阳光洒落在地上,借助这些点点光斑,我发觉到了自己胳膊上已经被丛林中的灌木挂出了几道伤口,在默默的流出几滴鲜红的让人不适的血液。正好周围有一条小溪,我将胳膊伸进那混杂着腐朽落叶的水中。虽然略显混浊的溪水可能还会有引发伤口感染的危险,但是比起鲜血引来蚂蟥甚至野兽来说,这点危险反而微不足道了。洗干净双臂后,我借此机会将身上的装备整理了一下,继续往密林深处走去。可能会有凶猛的野兽,但是总比那些舞刀弄枪的土著抓住好。

  

   我拎起了包,将背带系紧,剥开茂密的灌木,往黑暗的密林深处走去。也许是我紧张的原因,身后的溪水似乎“沸腾”了起来。那逐渐清晰的嘈杂声,让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也许那帮该死的家伙赶上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躲在这个偌大的雨林中,该死的罗德岛就再也不会因为两个干员的事情找到我了。等到风头过去,我就换个身份继续寻觅属于我的“猎物”去。眼下,只能在这个潮湿的密林深处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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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嘉维尔再度收到来自她家乡的信的时候,罗德岛沸腾了。这封来自新“大酋长”依娜姆的信,提到了之前远在多索雷斯失踪的红的“下落”——与其说是“下落”,不如说是让罗德岛来处理这具不腐的诡异尸体。一时间,罗德岛上下都被一股压抑的气氛围绕着。即便干员牺牲对于这个严酷的大地来说并不陌生,但是这段时间疑点重重的失踪案最后却是这样一个令人迷惑又深感不幸的“结局”,还是让不少干员风声鹤唳。之前派去四方调查并没有收获什么有用的消息,而当下在千里之遥的萨尔贡雨林发现了干员的遗体,这还是着实令罗德岛上层伤脑筋。博士和凯尔希由于要处理一些棘手的政治问题,完全无法抽出空去萨尔贡的雨林中,而煌等一众精英干员也在执行各自的任务无法抽身。眼下,也只能嘉维尔先行一人前往她现在熟悉又陌生的家乡了。

  

   当嘉维尔终于准备好装备,在飞行器上再度掏出那封信后,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在信中,还提到了最近出现的一些奇怪“怪物”。那些裸露着外骨骼、由扭曲肌肉构成的怪物,散发着恶心的气息,出现在阴暗的雨林中撕咬着一切经过的活物。不少之前骁勇善战的战士,面对这些诡异的怪物,却束手无策,有些还为此丢掉了性命。而这一切发生,都是在那天那个神秘人遗留下红的尸体后发生的。这次前去,罗德岛也有让嘉维尔一探虚实的意思在其中。透过舷窗看着脚下飞驰而过一望无际的绿色雨林,嘉维尔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感。明明在小时候就已经跑遍的密林,为何现在看来让她感觉到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危险。

  

   没等嘉维尔过多思考,飞行器已经在丛林中的空地盘旋,准备降落了。看着那个熟悉的巨型石祭坛,嘉维尔终于是放松了少许紧张的神经。飞行器在祭坛旁边的空地上停稳,嘉维尔领起装备就踏出了机舱门。这次回来,没有“热烈欢迎”的飞弹,只有一脸倦容的伊娜姆和一些明显兴奋过头的部落战士们。在一路“嘉维尔”的呼声中,嘉维尔被伊娜姆拉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帐篷中。

  

   从阳光灿烂的外面直接被拉进昏暗的帐篷中,嘉维尔一时难以习惯那突然暗下来的视野,只看到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中央,而灯下是一张木桌,上面的白布下隐约能看出一个人形。而那条从白布下伸出、无力的垂落在一旁的棕色尾巴已经暗示了白布下究竟是谁。嘉维尔咽了口口水,对于眼前的事情似乎并不能完全接受。良久之后,她才幽幽开口。

  

   “这就是……你们发现的尸体——信里说的那个罗德岛人是吗?”

  

   尽管帐篷中的光线并不明朗,但是伊娜姆的点头嘉维尔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从她手里接过那张已经沾满各种污秽几乎看不出原样的身份卡,上面的照片还依稀可以辨认,那个身着红色厚外套的鲁珀姑娘,犀利的眼神即便只是照片也充满着杀气。但是当下,再怎么锋利的剑刃,也都成为了折断的废铁,在偏远的雨林被人发现。作为医疗部的一员,嘉维尔平日里其实和这位鲁珀族的干员并无多少交集,甚至连照面都难打一个。只有在有时候去凯尔希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偶尔会看到这个名叫红的家伙从办公室悄无声息的出来,接着默默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端。即便这样陌生的一个“同事”,在看到她冰冷的尸体的时候,感觉还是十分微妙的。

  

   看着嘉维尔犹豫不决的样子,站在一旁许久没说话的伊娜姆反而张口开始说明起了情况。当时一行追猎猎物到密林中的猎人发现了那个有人居住的洞穴,刚要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只见一个人影从中窜了出来,一些身手较好的猎人就追上去想要问清情况,奈何最后还是跟丢了。而留下来的猎人进入了那个洞穴,里面只有一些最简单生活物资和一堆树叶。扫兴的猎人们粗暴的用长矛另一端在洞穴中敲打,于是就发现了被叶子覆盖的这具躯体。一开始他们也以为只是一个睡着的女孩,直到经验老道的猎人发觉了那已经扩散的瞳孔。混乱的队伍返程途中又遇上了那些不可名状的怪物,索性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伊娜姆仿佛打开话匣子一样喋喋不休的讲了起来,甚至带上了不少她莫名其妙当上大酋长后的工作牢骚。而嘉维尔终于是将手放在了白布上,用力一扯,红冰凉的躯体就出现眼前。身上黑色的贴身泳衣已经出现了不少裂口,露出下面惨白的肌肤。左眼微微张开,露出眼皮底下散开混浊的黄色瞳孔。右眼则完全上翻,只剩下一片眼白。张开的嘴巴中尖锐的虎牙在灯下反射着光,依旧保持柔软的舌头折返着挡住了口腔深处,只留下舌下扭曲失色的血管。蜷曲的手指间还残留着已经风干的精斑,看样子有人之前那这双柔韧的小手自慰过。想到那个拿着尸体自慰的家伙,嘉维尔不由得感骚一阵恶心反胃。不出所料,两腿之间的泳衣已经完全缺失,而露出的阴埠中再度发现了已经半凝固的精液。那对柔韧的腿上没有明显的伤疤之类的,只在裸露的脚上看到了依稀残留的牙印。下体没有任何撕裂痕迹,看样子红是在死后才被那个逃走的男人侵犯的。想着抱着尸体做爱的场景,嘉维尔只觉得自己肠胃翻腾起来。看着嘉维尔恶心又愤怒的小声咒骂着,伊娜姆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这一切都与部落中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粗略检查完毕,嘉维尔虽然很想冲进密林揪出那个变态的神秘人,但是眼下红保存如此完好的尸体也让嘉维尔陷入了沉思。萨尔贡雨林那中潮湿闷热的环境,任何尸体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进入无可逆转的腐烂过程。而明显逝世那么久的红的尸体,却没有任何腐烂的痕迹,甚至除了一些因为血液无法流通造成的失血表象外,身体肌肉仍然保持着生前的活力和弹性。就好像一切都定格在了红死去的瞬间,时间和代谢法则在眼前这具尸体上完全看不到痕迹。嘉维尔陷入了思考,本来应该检查报备完毕后,让尸体运上飞行器返回罗德岛进行进一步解剖的,但是事情貌似并没有预想的那么简单。在和罗德岛本部汇报情况之后,嘉维尔被允许将尸体留在当地再观察一段时间。毕竟比起在飞行器甚至是罗德岛出现问题,在当地将可能发生的危险解决才更为明智。

  

   夕阳西下,夜幕逐渐降临。密林的阴影逐渐蔓延过来,部落的战士们也逐渐警惕了起来。异样的嚎叫声从林中似有似无的传入了嘉维尔的耳中,看样子今晚就可能有机会见识到那些信中的怪物了。

  

   嘉维尔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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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密林中,透过头顶的叶子缝隙中看着那隐约可见的星空。虽然从洞中逃离的时候并没有带多少干粮,但是林中的浆果和野兽让我得以摆脱了饿死的命运。前几天为了不吸引那些凶狠的土著战士,我只能在混浊的小溪中饮水,吞下那些并散发着诡异艳丽颜色的浆果,用自己的牙齿撕开捕捉到的鱼或者鸟的皮肤,直接咽下腥臭的生肉和内脏。就这样,我才勉勉强强强撑着逃进密林深处。

  

   可是,密林深处的食物越发的稀少了起来。灌木逐渐消失,只剩下地上腐朽的树叶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高不可攀的树冠上依稀能听闻到鸟声,但几十米光溜溜的树干很难徒手爬上去,更不要说在上面捕捉灵巧的鸟儿了。每日的饥饿逐渐加剧,身边逐渐连可以啃食的植物也几乎难以见到了,只剩下在昏暗的林间隐隐发光的真菌。在吃了那菌类后呕吐发热几日后,我虚弱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我的重量,倒在了满是腐叶的地面上。干瘪的肠胃也没有力气发出抗议了,在肚子中感受不到之前那种火燎的撕裂痛楚,取而代之是一种轻飘飘的羽化感。我的眼前开始渐渐浮现出几个虚影,有蓝色头发的水月,几个面目狰狞的警卫,还有那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红……兴许我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告别着一个令人厌恶的世界,想到这我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我没有什么负罪感,相反我还觉得没有更多的享受杀戮和凌辱尸体的快感而感受到一丝小小的遗憾。不过现在的甚至都没有机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想到这,我闭上了眼睛。感官逐渐离我而去,我正在往看不见的黑色深渊滑去。

  

   没过多久,我感觉口腔中逐渐有什么液体在滴落,紧接着是一些糊状的冰凉的物体。我费力的感知了一下,那种腥甜味似乎是血肉的滋味,可为什么它们会自动进入到我的嘴中呢?已经急缺营养的身体不允许我思考那么多,我就这么被动的喂食好一阵,直到肚中的轻飘飘转变为了腹胀的沉甸甸,我才咳嗽着睁开了眼睛,摇晃的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在树冠间透下的阳光中,我看到许多被暗蓝色血管肉体缠绕的白色骸骨组成的生物正在撕咬一只已经快看不出形状的萨尔贡土著尸体。绿色的坚实皮肤在尖锐的骨牙下被轻松撕裂,滴落着血液的肉块很快被切割下来,然后送到我的面前。将肉块带来的生物抬起“头”看了看已经清醒的我,身后的细长白骨组成的尾巴摇晃个不停,似乎在打量着我。但当我伸手想要触碰它的时候,它又扭头继续去撕扯那具尸体了。看样子这段时间我全是靠它们的喂食我才得以活下来,不过那些长着鳄鱼头的战士的味道……真的不怎么样。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活下来了,虽然并不清楚它们是什么,也不清楚为何它们要救我,毫无疑问的事当下我起码不用为了生存而苦恼了。想到这,我拿起了地上的碎肉,拂去上面的落叶,送入了嘴中。

  

   “真……tm难吃……”

  

   几日后,我终于和那群古怪的生物搞好“关系”了。在它们的指引下,我逐渐走出了密林,来到了附近的山崖上。一眼望去,葱郁的绿色中时不时能看到被开肯出的空地,想必这就是那些土著的营地了。身边的古怪的生物似乎并不太喜欢雨林那么强烈的阳光,都在附近的树荫下呜咽着无人能听懂的叫声。这几天,我发现它们对我身上流血的伤口十分感兴趣,那些看起来依旧鲜红的血液在它们看来却如同兴奋剂一样。当我跌倒或者被树枝划破皮肤的时候,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身边一阵因为亢奋而发出的躁动感。似乎它们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多,样子也逐渐变得更为稀奇古怪起来。不多时,我就发现有不少已经悬浮在空中的“同类”了。就这样分食着它们不知道从何处搞到的土著尸体,我得以在这片充满危险的雨林中存活下来了。只是不知道这样下去,那些愚笨疯癫的土著是否会发现问题,从而挥舞着骨刀继续追杀过来呢?我也不得而知,当下只是让自己能存活就已经不容易了,到时候再去思考摆脱追猎似乎也并不迟。

  

   我离开了悬崖,带领着那些异形生物继续隐匿在了密林的阴影中。

  

   远处,一只望远镜的镜片闪动了一下,随即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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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指挥着那群怪物在雨林中猎杀我们的族人?”

  

   听到侦察员反馈过来的消息后,嘉维尔放下了手里的绷带,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提亚卡乌战士。这段时间的怪物是越来越多,甚至设立在营地附近的一些哨点和仓库也接二连三遭遇了袭击。晚上的大规模侵袭却反而少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随时随地的来自不知何处的各种攻击。有的人甚至就只是出去解个手,从此再也没回来。没人能探究到那些失踪的人去哪了,但是地上蔓延的血迹无疑是无情的宣布了他们的结局。

  

   部落里的伤员是越来越多,不少人都为密林中“看不清”的怪物们夺去了一只手或者是一条腿。那些深蓝色肌肉混着骸骨、散发着腥臭味的怪物,就如同天灾一样侵扰着这个部落。嘉维尔和族人努力留下的一些怪物尸体样本,也在一段时间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一摊令人作呕的液体。派出去求援的飞行器也几日不见消息传来,想必也遭遇了什么不测吧。这片密林中的部落已然成为了货真价实的“孤岛”,眼看着食物和药品即将告罄,饥饿的孩童徒劳的吸吮着母亲干瘪的乳房,战士因为毒素感染而陷入高烧昏迷不醒。留给前任“大酋长”嘉维尔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放下手里的医疗器械,返回了自己的帐篷中。不多时,她就褪下了自己的医疗干员袖章,举起了那如同战锤一样的法杖,背起了装满干粮和急救药物的背包,以防万一甚至都带上了当年使用的投矛。

  

   “如果我没回来的话,用尽一切方法找在罗德岛的祖玛玛去解决一切吧。还有,记得帮我向特米米道歉,这次没有和她说道别,是我的错。希望——她会原谅我吧。”

  

   那天,整个部落的人都目送着嘉维尔挥着缠满绑带的手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部落营地。一头绿发逐渐消失在深邃的林间,最后完全消失不见。没人敢跟上去,也没人能断言她能平安归来,但是即使这样,每个人都希望能再次听见嘉维尔的笑声回荡在林间。

  

   前几天的探索还算平稳,露出尖牙利齿的扭曲肉块在杖头的挥舞敲击下很快化为了树木的养分,即便是难缠的悬浮在空中的怪物,也被事先准备好的石矛结结实实的钉在树干上。弥漫不去的,是空气中混杂着海腥的淡淡的血腥味。嘉维尔很快就进入到了密林深处,身边的光亮也被密密麻麻的树冠遮盖,而与此同时怪物的侵袭也逐渐多了起来,以至于在大白天她也得备一根火把以备不时之需。燃烧的火光暂且阻挡了不少面目可憎的家伙,可并不能遏制住那逐渐增加的数量。眼下,嘉维尔坐在火堆旁啃着干粮,周围的黑暗中满是呜咽和嘶吼声,几乎让人发疯。在这些不成调的嘈杂中,却又似乎夹杂了伴随着里拉琴的若隐若现的歌声。她并不想理会,可这样下去也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只要火光一熄灭,想必就会被怪物组成的黑潮吞没,想到这,这位“大酋长”只能叹了口气,继续往密林深处探索。

  

   在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之后,一直没空休息的嘉维尔终于是来到了侦查员口中的山崖处。感受着山顶微微吹来的凉风,蛰伏许久的困意和疲劳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即便身躯如钢,也难逃疲劳的轮回。背靠着山石,嘉维尔放下了手中沾满鲜血的法杖,将火把插在一边遍沉沉睡去。

  

   在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滩上,平静的水面上倒映着低低压在头顶的阴云。嘉维尔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立在天地之间,周围甚至一丝微风都没有,但是鼻腔内却弥漫着满满的海物的腥臭味。她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脚下死寂的海面甚至都没因此泛起涟漪。远处似乎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即便是阴暗的海天之间也能隐约察觉到它的反射。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嘉维尔朝着镜子慢慢踱步了过去。几乎支撑起整片沉重的阴云的镜中,她终于看到了“真正”的自己。惨白的皮肤并不是活人该有的肤色,混浊的眼球和另一侧“现实”中的自己对视,再无半点琥珀般的澄澈。就这样镜中人和梦中人对视良久,没有恐惧的战栗,也没有迷惑的抓耳挠腮,嘉维尔就这么看着已经“死亡”的自己,安静的没有吐露半点话语。

  

   “咔嚓”

  

   镜面突然产生了一道裂隙,嘉维尔脸在“虚假”的对面瞬间四分五裂。在纷飞的玻璃碎片中,她冒着冷汗在山石前忽然坐起,眼前还是那面镜子中已然死亡的自己。天色暗沉,火把只剩下了一点余烬,在晚风中虚弱的摇晃着,下一秒可能就会熄灭。周围怪物的嘶吼声似乎也越来越贴近了。匆匆续上火种,嘉维尔起身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发继续寻找那个神秘的“吹笛人”。就在这时,余光无意中看见了悬崖边上另外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不等她开口,那个人就自顾自的裹挟着破烂的外衣往密林深处走去。来不及思考,嘉维尔紧跟着就大步流星的追赶了上去。

  

   夜晚的雨林似乎并不欢迎任何人的闯入,没有了虫鸣萤火的相伴,即使是举着火把土生土长的“大酋长”也被树根绊住脚跟,被斜拉的树枝刮伤。明明火光的边缘就能看见身着破烂衣物的背影,可无论怎么加速也没法赶上它的速度,而放缓速度的时候却又不会丢失目标,它就这么始终保持着距离,就这么一前一后时快时慢的追逐着,不断勾引着嘉维尔一点点往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多远,眼前豁然开朗——这本是开辟出来的伐木场,早在十几年前就不知为何废弃成为部落顽童的游乐场所了。不过当下,这里已经满是在地上伺机而动和空中悠哉曳游的扭曲怪物的巢穴之一了。而在恶心的蓝紫色的怪物中安座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火把的火光照射下,只能依稀辨认出他洁白的皮肤和毛发。他眯着眼睛,似乎并不太习惯强光,微微皱起的眉眼间全然没有半点杀气,可嘴角凝结的血迹让嘉维尔警惕起来。无论如何,这位与怪物结伴而行的人,断然不是部落所欢迎的人。思索间,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身边的怪物群也跟着躁动起来。当下,似乎只要解决了眼前的这个“头领”,日后的袭击可能就会逐渐消失了。

  

   想到这,嘉维尔攥紧了手里的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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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好呢,看着那群怪物数量越来越多,甚至蔓延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未知的不安并没有找上门来,相反感受到暗处的骚动,我只觉得内心逐渐充实——或者说,在这个百般无赖的世界上,自己终于拥有了“亲人”。无论它们的身形再怎么扭曲诡异,对我来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我从人类社会体验到的只有苟活的疲惫、醉酒的混乱、资本的威压以及野蛮的血腥,但是在这帮怪物群中,我却感受到了微妙的被关怀的感觉。它们会给予我食物,在我饮水休息的时候护卫我,甚至有的能对我发出的简单指令有所反应,例如坐下之类的。除开那扭曲的外貌,我并没有感受到和它们生活在一起到

   有什么不妥之处。我开始称呼它们为小家伙,在歪斜着仰着头听我喊了几天后,它们貌似很快乐的接受了这一称呼。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天,送入口中的生肉也开始变得不如之前一样难以下咽,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直到那一天,几个小家伙拖着残缺的身躯跑到我的面前,“噶呀噶呀”的悲惨的叫着。似乎有人盯上了它们,并且实力不容小觑。于是我开始经常登上那座山崖,带着战栗的俯视着脚下那郁郁葱葱的绿色,那是一种猎物意识到自己被猎手盯上的恐惧。每天都能感受到看不见的危险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我才和怪物们相处不久建立起的安全感荡然无存,惶恐着在崖边徘徊着。

  

   几日后,当我正准备离开山崖的时候,习惯雨林中的阴暗环境的眼睛捕捉到了林间的一丝火光。鸡皮疙瘩伴随着肢体的颤抖蔓延到了惨白的皮肤各处,这几日萦绕在身边的梦魇终于是来到了身边。已经发软的双腿在一同仓皇避让的怪物们的推搡下,我终于是躲在灌木后方远远的看着火光逐渐靠近崖边的空地,最后停了下来。

  

   “这是在……休息?”

  

   按耐不住好奇心,我离开了灌木,逐渐往那还在燃烧的火把慢慢靠近。在那块作为支撑的巨石后面,却安然的睡着一位绿色头发的少女。黑色外套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仔细倾听能听见细小的呼声。夕阳下,洁白的大腿间蜷着一条长长的绿色鳄尾,再结合那尖尖的耳朵和唇间露出的小小的虎牙,想必就是附近部落中的姑娘吧。可周围拳套和法杖上深蓝色的血液似乎印证着,她,就是让我胆战心惊的“猎手”。我想立刻逃走,但她安详的睡颜又让我不禁着迷其中。身后的小家伙们畏惧着火光不肯靠近,我也只能端详一会儿后默默退回它们之中。最后,我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远远的站在山崖的另一端,希冀能引起她的注意。

  

   之后的事情就如同设想的一样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了,慢慢的将她勾引到我们的据点之中,并没有花费太多精力,甚至想必她也已经意识到这是赤裸裸的陷阱了。当下摆开进攻架势的这位姑娘,再无熟睡时候的那份美好和恬静,火把照射之下,金色的瞳孔中却是冰凉的杀意。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咒骂着什么,心不在焉的我无意倾听,也不太想和她过多纠缠。眯缝的眼睛中,没有杀气腾腾的阿达克利斯姑娘,只剩下一具曼妙的肉体在布料之下勾引着我的心思。几个月没见到活的女人,让我内心的浴火再度被激发了起来,特别是万恶的土著夺走了我的性玩具红之后,在密林中逐渐满足自己温饱的我,对于异性的渴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每当夜晚降临,惨淡的月球总是会让我瘙痒难耐,急需寻求一个发泄的契机。现在面对一个送上门来的危险又美丽的姑娘,说什么我都要将她残忍的据为己有,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黑暗的林间空地中,那个姑娘终于是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巴。她要是少说点就更可爱了,带着这样想法的我懒洋洋的举起了手臂,示意我那些埋伏在暗处的小家伙们备好它们的毒素。前不久和它们分食恶心的鳄鱼人时,我发现它们的分泌液能很好的抑制住那些乱喊乱叫的土著,在保持对方意识清醒的同时还能快速麻痹它们的肉体,即便是死后也能残留一丝的活性许久不会腐烂,更没有恼人的尸僵。这和我掌握的保存尸体的源石技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麻痹神经的后果就是一些土著被带回来的同时却还是活着的,在他们口中我再次听见了“罗德岛”这个该死的被诅咒的名字。再看着眼前的绿发姑娘,想必这就是罗德岛派来的杀手吧。想到这,我心生厌恶,如同驱赶蚊蝇一样狠狠挥下了手臂。

  

   潜伏在深邃林间的怪物们一拥而上,各自的毒针毒牙在皎白月光下闪着光,朝着姑娘逼近。她到是不慌,快速的布下医疗结界后便以异于常人的格斗技在小家伙布置的包围圈中划出一块全是碎裂躯体的“无人区”。圈外全是呜咽着嚎叫着伺机待发的怪物们,圈内是自己攻击范围为半径全力防卫的阿达克利斯少女。火把插在圆心的位置,火焰被挥舞的手臂和腿扫出的风带的摇摆不定,在晦暗不明的光亮中看不清那些令人恐惧的招式,只能从小家伙此起彼伏的哀嚎中感受到那恐怖的杀伤力。

  

   坐在一旁原木堆上的我头上慢慢的流下了冷汗,眼看埋伏好的怪物们数量越来越少,一些残缺的肢体甚至被打飞到了我的身边,还在垂死的挣扎着,我不敢相信如果我和她贴身肉搏会是怎样的后果。昔日码头苦力活积攒的肌肉,在身体异变的时候逐渐被蚕食殆尽,现在只有潮湿惨白的皮肤,和身体里混杂的古怪力量。要是正面对抗,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好这股力量,只有被虐杀的唯一结果。就在我担心之际,不断涌上去的小家伙们突然停了下来,只留下圆心的少女立在原地。借助着火光定睛一瞧,不知道谁的毒牙或是毒针终于在一片混乱中成功突破了防御,当下这位姑娘正捂着自己仍在流血的左臂,眼睁睁的看着毒素顺延着静脉分布到身体各处,夺走自己控制躯体的主导权。而那血腥味也让怪物们兴奋起来,看样子我要是不制止它们很有可能在她倒地的一瞬间将她撕裂成碎块,这反而是我不想看到的结果。于是我从原木堆上一跃而下,向着少女奔去。

  

   姑娘摇晃着,带着些许颤抖,看样子毒素已经成功在她体内发作了,哪怕之前布下的医疗结界中的法术也不能制止这种精神毒素的发作。她依旧倔强的抬着的头死死地盯着我的方向,因为绝望而扭曲的面孔中还是充满了无法隐藏的浓烈仇恨。尽管如此,身体还是顺延着支撑的法杖,不受控制的往地面滑去。而我就静静的站在“无人区”的外围,在一众怪物面前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倒下。终于,法杖脱离手掌,砸落在地面上,失去支撑的躯体也摔落在散发着湿气和血腥的土地上,由于肉体的弹性微微弹起之后再无动弹。

  

   缓步走入满是血肉铺就的圆圈中,在少女身边蹲下,我静静的俯视着脚下一动不动的肉体。精神毒素只需很小剂量就可以让猎物动弹不得,甚至嘴巴的自主张合都无法做到,但是猎物始终是保持清醒的,而且不知为何眼睛依旧是能转动的。之前数不清的土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撕扯成几块,却只能无声的张着大嘴面对着死神的到来。眼下,少女金黄的眼睛中被怒火填满,但是夹杂了一丝绝望和无奈。就算我伸手挑拨绿色的秀发,轻轻捏动那洁白的脸庞,得到的只有疯狂转动的眼球的“抗议”。得到了“默许”的我逐渐肆无忌惮起来,直接将手放到趴在地上的身体下,用力掀起瘫软的身体让她仰面朝天。这时候,我才得以近距离观察这具曼妙的躯体。衣物已经在搏斗中被撕破,但是身上除了胳膊上以外没有一处伤口,仅仅只有怪物沾染上去的污秽罢了。这让正在撕扯布料的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声。很快,褴褛的衣物就被从少女身上扯下,胡乱的丢在她脸上,盖住了那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毕竟在满足色欲的时刻,被人死死盯着还是让我心理发怵的。在黯淡的火把火光下,少女的洁白身体只剩下了一套内衣的包裹。而在扒下来的衣物碎片中,我找到了她的身份卡。上面斗大的“罗德岛”让我内心无名火顿起,而我也知道了眼前这位姑娘的名字。

  

   “嘉维尔……是吗,可惜你再也无法向别人介绍你自己了,不是吗?”

  

   虽然被布料遮挡,但是那尖锐的视线还是能想象的到直接扎在了我的身上。嘉维尔的呼吸逐渐加快,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在我尖锐的指甲下,很快薄薄的裹胸和内裤也被撕扯断裂,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消失殆尽。要是放在平时,这时候的我可能已经被一拳揍翻在地上。可眼下,软绵绵的身体却随我的手肆意摆弄着。我握住了那一双封;丰满的乳房,看样子由于长久的锻炼,即便是充满脂肪的双乳也能感受到皮肤和肌肉的坚韧。而点缀在上方的,则是一对鲜红的乳头。轻轻捏起往上提拉,在被拉扯的变形延长的同时,嘉维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看得出来已然麻木的声带极力想发出声,但依旧是徒劳,只能从喉咙深处带出粗重喘气声。不过这种肢体上的折磨似乎并不能满足我这样一个“心善”的人,在下体努力想要挣脱碎裂的布料束缚之前,我将它放了出来,棕黑的阳具被禁锢了多日,依然是饥渴难耐。

  

   将嘉维尔的上身扶起,让她借助自己脊椎的支撑力先减少部分倚靠的力量,我在她面前站了起来。低垂的鼻尖正好抵在滚烫的额头上,不知道腥臭味传入鼻孔内的少女要是没有毒素的麻痹,现在将是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用食指勾住她光洁的下巴,愤怒的眼神仿佛是要活活掐死我,但可惜眼下除了瞪眼瞪到眼眶几乎撕裂,她没有其他的抗议手段了。肿胀的龟头慢慢撬开了本来就没有抵抗的牙关,顺延着口腔直挺挺的捅进了嘉维尔的喉咙之中。因为异物的突然造访,也或许因为毒素还没彻底隔断身体每一处的神经反射,她的身体机械性的想要呕吐出来,剧烈上下抖动的咽喉伴随着紧缩的食道,都在抗议我的突兀粗鲁的行为。即便无法支配身体,但是机体自身却在无力的反抗,这是多么绝望可悲的一件事啊。但是随着毒素的蔓延,那种紧缩的闭锁感越来越轻,最后是完全松弛下来的妥协。嘴角也溢出了分泌出的口水,顺延着仰起的下巴往毫无遮拦的乳沟流去。而这些只不过是才插入的前戏罢了。很快,我的双手握住了嘉维尔尖尖翘翘的一对尖耳,就如同摩托车的把手一样,驾驶着我胯下的野马往她嘴中的隧道猛烈冲锋。之前喉头的紧缩和推挤让早已伸入的龟头酥酥麻麻,此刻借助着自身的润滑液和分泌的口水在嘉维尔的嘴里前后快速的拔插着。看样子她并不太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胸口的上下起伏幅度比之前更大更快了,而上翻露出大大眼白的眼睛也表示她在如此多液体堵塞喉咙的情况下已经是缺氧到快失去意识的状态了。即便如此,温热的口腔,被撞击的摇摆不定的香舌,以及那坚硬中却又柔软顺滑的喉咙,让我陷入快感无法自拔。嘉维尔瘫软的身躯伴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嘴角已经被粘稠的液体沾满,鼻孔中也已经反溢出了不少细长的晶亮的粘液。很快,我再也压抑不住,开闸泄洪般的将浓稠的精液狠狠的灌入没有任何抵抗的喉管中。巨量的白浊的黏液堵塞了喉管和气管,窒息的痛处让即便是被精神毒素侵入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当黏糊糊的阳具从嘴中抽出在晚风中逐渐瘫软下来的时候,失去支撑的嘉维尔倒在还散发着血腥的地上,侧躺在地上,精液如同小溪一样从嘴中流出,勉强缓解了缺氧的处境。

  

   前不久还在一心追杀我的女人,此刻却只能浑身无力的任凭别人在自己嘴中射精,这种羞辱感让我满意的跌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眼前的艰难喘息的嘉维尔嘴中慢慢流淌而出。可是长时间的缺氧已经让她昏死过去,一时半会儿那上翻到诡异的眼白也无法恢复到原位,就那么滑稽的一丝不挂的倒在满是血污的地上,就在那被她解决的怪物残骸中。周围的怪物们看到先前的“死神”此刻就这么不设防的出现在眼前,顿时躁动起来,似乎想要瞬间将这具胴体撕裂成碎片吞入腹中。享受之后虽然疲惫的我,还是努力起身赶开了那些不情不愿的小家伙们。扛起还在浅浅呼吸的嘉维尔,抬头望去,沉闷的黑夜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了。忽然,之前在悬崖上看到的营地方位在我脑中突然浮现,就在那太阳升起的方位。眼下,如果带着这个强力的女战士回到那帮土著的营地,会发生怎样有趣的事情呢?

  

   遐想着他们脸上的绝望,我扛着肩上的嘉维尔,大步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带领着小家伙们走向了密林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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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奇迹一样,在嘉维尔离开部落后的一天夜晚,前不久天天来犯的怪物终于是没有见到那从密林中逐渐亮起的狰狞的利爪尖牙了。伊娜姆带领着战士严正防守了一整夜,除了各自黑眼圈又加深了以外,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侵扰。当朝阳从背后冉冉升起,灿烂的阳光照耀在背后,让人逐渐放松下来。战士们打着哈欠,伸着慵懒的懒腰,从掩体和岗哨后面探出头,平静的营地顿时变得熙熙攘攘热闹起来。

  

   “不愧是嘉维尔,终于解决掉这些讨厌的怪物了。”

  

   “是啊是啊,这才是大酋长的实力啊,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呢?”

  

   “担心啥啊,估计中午大酋长就会笑着挥着手从那可怖的密林里回来了,赶紧回去准备庆典,这次可要好好的庆祝一番,不醉不归!”

  

   一帮战士有说有笑的聚在一起,骨矛和法杖互相敲击着,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其他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很快也加入了狂欢的队伍。可在狂欢的人群远方,伊娜姆蜷缩在祭坛的阴暗处,留着冷汗颤抖着,手里的通讯器几乎要被捏碎。是的,昨晚确实看不到那些怪物的来袭了,嘉维尔应该捣毁了它们丑陋的老巢,可是,可是,明明约定好成功之后的通讯,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迹象。通讯器上的提示灯在嘉维尔消失在雨林中的那一刻起,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即便多次拆开电池仓确认不是电量的原因,伊娜姆还是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没有消息”的现实。

  

   “拜托了,嘉维尔,你一定要没事归来啊……”

  

   太阳逐渐往天空正中移动,部落里欢乐的气氛丝毫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可伊娜姆的心也逐渐提到了嗓子眼,被战士们拉去倒酒和烤肉,可眼睛还是时不时看向部落外的雨林。她在祈祷能看到那一头绿发一摇一晃的出现在远方,若无其事的坏笑着迎接着族人的欢呼和庆祝。

  

   高高的祭坛上战士跳起战舞,酒桶倾倒,所剩不多的食物也在庆典中几乎被挥霍一空时,气氛达到了最高潮,连缺少止痛药的伤员也挥着缠满绷带的手臂,因为痛苦扭曲的脸上勉强挤出了笑容,似乎胜利已经到来,明天就能再度过上衣食无忧的新生活了。就在这个节骨眼,几位被迫留守岗位的哨兵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正在庆贺的部落立刻僵住了,下一秒就是慌乱的呼喊和尖锐的哭喊声。数不清的怪物一反常态在白天密林中如潮水般涌出,而引领着潮流的,却是一个头发皮肤皆为惨白,血红色的眼睛中全是玩世不恭的傲慢的男人。没人认识他,只有破烂的上衣中能窥见臂膀上那几根发白的羽毛才知道这个人是,或者说是曾经是黎博利人。此刻,这个男人肩上扛着一具女性的胴体,部落的人通过那垂落的尾巴很快就认出那就是前几日只身进入雨林的嘉维尔。

  

   顿时,喊叫声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愣愣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带领着怪物群踏入了部落的营地,畅通无阻的一步步往祭坛上走去。有的战士似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举起了武器,但是下一秒就被几只怪物精准的从人群中扑倒撕扯。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现场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所有人顿时噤声,似乎多说一句都会成为下一个被撕成碎片的不幸者。肩上扛着一个人走上那陡峭的祭坛台阶还是十分艰难的,所幸祭坛高度也不高,那个男人很快就来到了布满青苔的祭坛顶端,将肩上的嘉维尔放在靠在一边,坐在祭品的石台上喘着粗气。这时候,部落中仅存的反抗苗头也被精确的掐灭,所有人带着绝望和无奈抬头望着祭坛顶端的那个人。

  

   男人站了起来,由于在这个绝妙的高度能俯视脚下的众人而十分满意。他清了清嗓子,耐心的等待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开始慢条斯理的宣读着自己的“来意”。

  

   “我本是无意与在座各位为敌,但是奈何无法解决我和我的眷属的温饱问题。所以在此,我希望你们每天都能供应我们的食物来源,否则……”

  

   不知为何,人群突然躁动起来,很多先前还由于恐惧面如死灰的人却兴奋起来,不顾身边狰狞的怪物,彼此交头接耳。

  

   “究竟怎么回事?安静,安静!”

  

   男人挥舞着手臂,已经有些许不快,却忽视了身后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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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该死的鳄鱼人这么回事!?

  

   明明他们已经被那帮小家伙们包围了,为何还在烦人的叽叽喳喳着!

  

   我十分恼火,也顾不得自己形象,挥舞着手臂希望让这帮嘈杂的家伙闭嘴。之前死气沉沉的绝望感被一扫而空,他们眼中闪烁着让我感到讨厌恶心的光芒——那是名为希望的不切实际的臆想。我嘶吼着,眼看着即便是小家伙们被这帮人的躁动搞得不安起来,后背传来了一股推力。身体失去平衡,几乎一个踉跄就要从陡峭的祭坛楼梯上跌倒滚落下去。勉强稳定住脚跟,怒火中烧的我回头看去,却看到了我不愿相信的一幕。

  

   赤身裸体的嘉维尔嘴角还残留着口爆留下的精班,双手伸在胸前,站了起来,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势。尽管身上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拦,但是她似乎觉得将我除掉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精神毒素会这么快失效,本来按照剂量她起码在今天太阳落下之前都会像破布娃娃一样任我摆布。可是眼前的节外生枝让我愣住了,脑中的胜利宣言也支离破碎,结结巴巴的面对这位再度站起的“猎手”说不出一句话。令人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扑上来将我一拳揍翻,而是站在原地微微颤抖着。

  

   莫非,毒素还没有彻底消除?

  

   我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没有什么特制的解毒剂的话,刚才的一拳已经是她眼下活动的极限了。果不其然,即便是我走进了她的攻击范围,她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而是恶狠狠的盯着我,浑身的颤抖幅度貌似更大了。再进一步,我的手伸出,想要触碰她的身躯。她身体似乎要往后回缩,可是僵硬的身躯让她即便是保持着现在的状态也十分艰难。毒素并没有消失,现在依旧禁锢着她的手脚,她甚至都没有余力将嘴角的精斑擦去。即便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脖颈上,她也只能无力的将手搭在我的手臂上,似乎是要挣脱我的手臂。

  

   甩开那两条已经没有威胁的手臂,我默默的绕到了她的身后,深吸了一口气,掐住嘉维尔的脖子,用自己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提了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我将身上藏起的沾有毒素的骨片再度刺进了她的肌肤,现在她已经是完全没有任何能够反抗的机会了。就这样,我仿佛就在炫耀手里的布娃娃一样,满意的展示给台下的土著们。有几个热血沸腾的战士似乎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奋不顾身的想要冲上来将嘉维尔从我的手中抢走,迎接他们的是怪物的尖牙利齿。看样子,他们对于我手里的这个姑娘有着很强的敬畏心啊,如果在他们面前毫无尊严的杀死这样一个代表着“希望”的救星,他们是不是会从那可笑的梦里醒来呢?那种绝望的表情,怎么想都是至高的快感啊。

  

   想到这里,我用右侧的手臂箍住了嘉维尔细细的脖子,左手也握住了她右侧的下巴。少女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的企图,可微微的颤动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相反只会让我的内心更加的亢奋起来。我在等待坛下的家伙醒悟,发觉自己的希望就这么耻辱的被消灭,发出绝望的哀嚎和怒吼。哭咽,怒吼,以及不断有人被撕开肉体的惨叫,这是多么美妙的交响乐啊。我闭上了眼睛,双手猛地用力,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咔嚓碎裂声,手里的嘉维尔脖子旋转了一个诡异的角度,身子直挺挺的砸在地面上,似乎还残留了最后的生命力一点点的颤抖着。一股黄流从双腿间留下,腥臭的液体顺着不平的地势反流到了秀丽的脸庞附近。金黄的瞳孔在温热的尿液中逐渐失去高光,变得黯淡的同时瞳孔混浊扩散了开来。因为精神毒素的缘故,她甚至都没有在临死前说出什么话来,半张的嘴中还有没有凝固的精液,此刻也缓慢的溜了出来,顺着贴在地上的舌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这种死法,对于一个战士来说,这么看都是悲惨的。而即便死后,她也不能享受到入土的安宁。看着那翘起的美臀,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坛下已经逐渐演变成了一场大屠杀。似乎那些手无寸铁的土著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理由,伴随着自己崩塌的信念自杀式的冲进了怪物群中。我的眼角瞥见一台飞行器似乎急匆匆的从隐匿的地方起飞,往密林外飞去。

  

   “这样走掉,会让我很苦恼啊……”

  

   我眯起了眼睛,挥挥手指,一群会飞的小家伙们便快速追了上去。看这速度,被追上只是一个简单的时间问题了。我也不想操心,将脚下的嘉维尔从尿中提起。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失去温度,头颅也因为颈椎的碎裂而无力的垂落扭曲着,后脑勺朝前的样子怎么看还是不太好接受的。我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得在下祭坛处理防腐之前好好清洗一下。顺带,我要在这里找找看我之前被迫放弃的红小姐,是不是已经被这帮愚昧的土著处理了。要是他们真的架锅把她分食了的话,那这帮人可真的是死有余辜了。

  

   远处的飞行器上,泪流满面的伊娜姆一边回头看着后面追来的怪物,一边加大了马力想要逃离这片全是死亡的密林。求救信号已经发给了罗德岛,现在就是要尽力将红的尸体和这里发生的一切带回去,只要逃出去了,就可以为部落和嘉维尔报仇了。

  

   她抹了一下眼泪,加满了引擎的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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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煌睁开眼睛,昏昏沉沉的头脑艰难的抬起,眼前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部落。上次充满欢声笑语的帐篷已经破烂不堪,皮革被暗红色的血液浸染,视野中没有任何活物活动的迹象。她想要活动一下四肢,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被湿黏的深色触手捆绑住了手腕脚腕,整个人就这么被吊起悬挂在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木架子上。煌努力想要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发现脑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传来一阵钻心的扭曲的疼痛,似乎有人在她后脑勺上狠狠敲了一棒子。

  

   “您醒啦,我亲爱的菲林小姐?”

  

   男声尖锐的传入耳中,迎面走来一个皮肤惨白的黎博利男人,他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绿色头发的女孩,可是眼前的朦胧让煌难以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等她回答,一张干员证就甩到了她的脸上。看着脚下证件上模模糊糊的文字,煌轻轻念出了声。

  

   “嘉——维——尔——”

  

   如同钥匙一样,记忆涌入还在麻木中的大脑,一切都想起来了。自己的身份,来这里的目的,以及面前那个色咪咪的淫笑着的男人。

  

   几日前,在接受到来自萨尔贡雨林的求救后,煌带领着一堆干员小队立刻赶往了嘉维尔的部落。可惜的是,之前发出求救信号的飞行器很快就失去了联系,估计已经遭遇了不测。而救援小队的飞行器和很快就遭遇未知生物的袭击,在密林中坠毁。小队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煌一个人因为极强的身体素质幸存了下来。在标记好坠落的地点,怀着悲愤掩埋了小队成员的尸体后,煌独自一人扛着攻坚电锯,背着从残骸中找到的必备物资,独自凭借着脑海中残留的印象往嘉维尔的部落走去。

  

   “该死,怎么这个地方没有信号了。”

  

   那是煌在密林中度过的第二个夜晚。巨大的雨林中见不到一个人影,就连通讯器打开调节到公共频道也只能听到嘈杂的电子噪音。幸好还在飞行器上的时候就已经和几位亲近的人打过招呼了,眼下就当作之前的单人潜伏任务一样处理就行了。不知为何,煌突然想到了那个白发的萨卡兹后辈——鱼。

  

   “这孩子现在肯定也在往这里赶过来吧,毕竟嘉维尔算得上他的恩师了。”

  

   想到这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煌鼻头一酸,当下并没有给她太多感性的时间,查明嘉维尔部落发生的事情才是任务的主要目的。夜晚的密林,并没有看到求救信号中提及到的怪物,但是击落飞行器的又是什么东西呢?煌一边思考着,一边挑了挑篝火,让其燃烧更加充分一点。就在这时,周围的灌木丛突然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出来?!”

  

   灌木摇晃了一下,出现一张疲惫不堪的男人脸。惨白的脸庞在跳动的篝火下显得更加憔悴,看着那衣衫褴褛的样子,煌放下了手里的电锯。荒郊野岭,突然出现一个这样的陌生人,无论如何警惕永远是第一位的。看着对方支支吾吾用那干瘦的手臂比划着自己肚子的样子,她明白了对方貌似几天没有进食了,似乎只是过来想要祈求一些食物的样子。煌抓起了身边的一包压缩干粮,远远的抛了过去,握紧的拳头还不敢有半丝松懈。男人半蹲下够到了那包干粮,颤巍巍的起身,似乎身上有什么伤痛让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都十分的痛苦。煌的恻隐之心开始发作,护在胸前的双拳也慢慢放了下来。男人纤细的手指怎样都无法撕开现代包装的外衣,抓耳挠腮的呜咽着和干粮各自较劲着。

  

   “看样子只是一个在密林中长大没接触过现代文明的可怜人罢了,算了,帮他一下吧。”

  

   煌叹了口气,慢慢走过去,在男人身边蹲了下来。好像这过进的距离让男人有点不太适应,他下意识的护着手里的干粮往后退缩了一下。煌苦笑着,指着远处嘉维尔部落的方位,用拙劣的手语比划着,想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否是来自自己的目的地。看着男人上下摇晃的脑袋,煌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起码在这个雨林中有了一个向导,之后遇到通讯中提到的怪物的时候说不准还能提前问到点关于它们的情报。她前倾着身子,从男人的怀里轻轻将干粮拿走,准备给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撕开那已经皱巴巴的包装袋。

  

   就在煌注意力全在手指和包装较劲的时候,之前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嘴角扬起了一抹邪笑,一根骨针从破烂的衣服中突然出现,狠狠扎在了煌毫无防备的后颈上。精神毒素沿着皮下血管在身体里快速蔓延,包装还没撕开就从无力的指尖滚落,和沉重的身躯一前一后跌落在了地上。煌眼睛惊讶的转动着,对眼前发生的变故没有任何的防备和反应,只能看着先前还在颤抖的男人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接着后颈又是一记沉痛的击打,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记忆和脖颈后的痛楚一样真实,男人此刻正抱着已经冰冷的嘉维尔的尸体,在煌面前带着轻蔑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笑着。他慢吞吞的往煌走了过来,而无法动弹的身体依旧被坚韧的触手捆绑着。

  

   煌只觉得一阵恶心,于是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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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那帮小家伙提前给了我预警的信号,否则和这样一个挥舞着电锯的疯狂菲林女人对打我还真没啥信心。为了假扮土著和她靠近,我足足将自己饿了一天,在用骨针刺进她的肌肤之前我甚至都因为饥饿而差点无法下手。万幸的是,在击晕再带到已经没有活口的部落之后的事,都没有出现意料之外的岔子。眼下,发觉能在那帮怪物身上召唤触手的我,将这个魁梧的罗德岛干员结结实实捆在了木架上。眼下,对完全苏醒的她,我并不想续上精神毒素,因为这个姑娘已经没有能反抗的余地了。没有想象中的愤怒质问,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强烈的厌恶和排斥。

  

   无名怒火在脑中炸裂,眼下我只想在让她变成失去温度的死尸前,受到我这样一个来自伊比利亚的渣滓的羞辱。我从后掐住嘉维尔的脖子,将那对没有温度的双唇对准扭过去的脸庞,狠狠的按了下去。嘉维尔这几天上下没少给我开发,当下皓齿间还残留着没有及时清洗的精液,散发着腥臭的精液就这么顺着冰凉的嘴唇和耷拉在嘴角的舌头,在木架上的姑娘脸上留下了一个黏糊糊的“香吻”。在她用力将头从上方扭到另一边的瞬间,我用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指尖用力捏住了脸颊,就这么滑稽的让她的嘴唇往前凸起,就好像摆着鬼脸自拍一样。紧闭的眼睛始终不肯打开,这让我有点扫兴。

  

   “真想看看这个家伙盯着嘉维尔无神的双眼和自己接吻会是什么样子呢。”

  

   带着这种遗憾,我对准了两人的嘴唇,让脸上还点缀着半凝固的精斑的嘉维尔终于和自己尚在阳间的伙伴来了一次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湿吻”。那个姑娘的头颅努力的扭动着,看样子不只是冰凉的嘴唇,散发着鱼腥味的精液也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嘉维尔耷拉在外面的舌头也没法进入对面紧闭的牙关,虽然不知道生前这两人关系如何,但是此刻“姐妹”的拒绝让我不由得对于嘉维尔产生了丝丝“悲悯”。也许是时间过长的缘故,架子上的少女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单纯的感觉到反胃,即使是被捆绑住了依旧痛苦的扭曲起来,临时搭就的木架也开始吱呀作响,得亏触手的固定才没有散架。眼看女孩间的亲热前戏已经差不多了,我才不舍的让她们分离,晶亮的精液在两人唇齿间构建起一道闪闪发亮的桥梁。一边是闭着眼睛,低垂着脑袋喘着粗气的活人,一边是因为失去支撑,半睁着有着混沌瞳孔双眼的死尸,这种对比强烈画面,让我不由得感叹生死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

  

   “只能你一个人享福可不行啊,嘉维尔。”

  

   我松开了掐着嘉维尔后脖的手,任凭冰凉的尸体沙袋般掉在地上,上半身无力的靠着架子上菲林姑娘健硕的双腿。活人的衣裳还是当面撕扯下来比较好,眼前的姑娘就如同煮好的扇贝一样等待着下手。从挂在右胸的证件上,我知道了这个菲林姑娘古怪的名字:煌。

  

   我将嘴唇靠近煌低垂的头颅,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开动了哦。”我也不清楚在这个野蛮的地方为何我还要在意这种无趣的仪式感,可是记忆中一个粉蓝头发男孩的笑容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煌的头低垂着,似乎刚才“激情”的相吻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才这么“害羞”的吧。尖锐的指甲从脖颈一路往下,顺延着优美的肌肉来到了洁白的胸衣上。弹性布料紧紧包裹着两只紧绷的肉丸,目测尺寸肯定比红和嘉维尔的要大上那么一圈。在腰间摸出骨刀,从那两根吊带下方往上一抹,胸衣就从半开的外套中急不可耐的翻折下来,或者说是被弹开来的。娇嫩的双乳脱离了束缚,在空气中为庆祝自由弹跳了一下,随即带着止不住的晃动悬在了胸前。我咽了口口水,有点紧张的等待着蝗的反应,可是换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披散下来的深蓝色长发有几根挂在胸前,挡住了两颗娇艳的点缀在乳房上粉红色的樱桃,仔细嗅嗅似乎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破碎的记忆中似乎有过活着的女人乳房的存在,但是像这样鲜活的杰作我之前都没有机会“拜读”过。神使鬼差,我提起了嘉维尔的手臂,让已经有点白中发灰的手掌托在了那一对令人头晕目眩的大白兔下方。灰白的手指被软糯的乳肉包裹,留下了十道明显的“沟壑”。发白的指甲虽然再也无法带着愤怒挠破我的脸颊,现在却在姗姗来迟的同伴的胸上画出为了几道浅浅的红色印记。伴随着我手臂的转动,那一对肉团就伴随着节奏晃动着,在挤压下还能看见因为我激动颤抖而出现的淡淡的涟漪痕迹。手上感受到的煌的呼吸逐渐变热,乳头也逐渐的变硬变翘了。表面上十分抗拒,但是身体还是无法撒谎的。贪婪的我伸着舌头,包含着口水在乳房上方留下了一道从乳头开始延续到锁骨上方的口水印子。

  

   就在我吧咋着嘴,细细品味着不知道是少女的汗味还是乳香的时候,余光瞟到两滴晶亮的液体从被头发遮盖的面部滴落,顺延着赤裸的乳房往下滑落着。不知为何,看见煌哭的我却一时间手足无措,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反派角色”设定。但是不等我做出反应,煌一直低垂的头颅冷不丁抬了起来,散发间散发着怒火的眼神不亚于之前嘉维尔冰冷的愤怒,还粘黏着精液的嘴巴中迸发出了令人发指的恐怖咒骂和不是一个文静姑娘能学会的最为恶毒的粗口。挨了这样一顿臭骂的我先是一愣,在原地举着嘉维尔的双臂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煌似乎还想伸手打我,双臂猛地用力,几乎挣脱触手的束缚,最后也只是木架呻吟了一下。但也就是这一下,我从被动的挨骂中醒过神来,无名的怒火涌上了脑门。随便从附近的帐篷中找到一卷破布,我用力的用它堵住了煌还在口沫横飞的嘴巴。世间仿佛清净了不少,只有时不时从破布间飞出的支离破碎的怪声。

  

   不愉快的“插曲”终于是告一段落了,只剩下怒目圆睁的煌还在木架上徒劳的扭动着。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透明裙摆下露出的内裤上,似乎因为激烈的扭动和先前的刺激,洁白的内裤下摆已经有点深色侵染的痕迹。蹲下凑近定睛一看,深灰色的区域并没有发黄的痕迹,而且没有烦人的尿骚味。为了更进一步确认,我的舌尖凑了上去轻轻的舔舐了一下。一阵强烈的抖动从下往上传遍了煌的全身,先前还在咒骂的喉咙中被一声急促的激动的尖叫忽的打断,随机就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舌头在口腔中转悠了两圈,淡淡的麝香在嘴里蔓延。之前的疑问看样子已经有了答案。

  

   我起身,带着戏谑的笑容,用手指拨开了那遮盖在煌脸庞上的长发,盯着那圆睁的双目。或许是羞红了脸,也或者是气的涨红了脸,我似乎在煌碧蓝的瞳孔中看到了我被撕成碎片的惨状。她又开始绷紧手臂,强大的肌肉力量将固定的触手拉直。出于安全,我只是抽走了她嘴里的破布,接着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臂,静静的等待着精疲力竭的一刻的到来。可是木架的碎裂声突然在耳边迸发,搭建起的木架在这么多次的剧烈拉扯中终于是不堪重负,在煌再次的爆发下断裂开来。而获得活动自由的煌也是在第一时间借助着还未完全碎裂的木架基座为支点,积蓄了浑身力量的反蹬一脚弹射了过来。完全没有给我留下抱怨自己为何不再续上精神毒素作为保险的后悔,带着呼啸的木头碎片,在觉醒了杀戮本能的菲林女性面前,即便不是赤手空拳,我也难以全身而退。眼看着颤抖着浑身炸毛的煌越来越近,我闭上了双眼。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祈祷。

  

   几块木头碎屑拍打在脸上,在微弱的刺痛之后就再无下文。睁开眼睛,煌已经定格在了半空中,垂落的四肢上还有捆绑的触手和末端的木架残骸。白皙的双乳间,一根坚硬又锐利的触手在心脏部位从后往前穿出,尖端还滴落着血液。一口鲜血从煌的嘴里吐出,好巧不巧的喷了我一脸。美丽的蓝色瞳孔不可避免的在扩大,心脏受到如此巨大的破坏之后,即便是超人也只能乖乖等待死亡的到来。是的,为了以防万一,我在木架背后准备好了这一紧急措施,将一只长着尖锐触手色怪物藏匿在触手丛中,目的就是防止木架上的危险人物对自己产生威胁。说实话我也不想让煌就这么草率的死去,我很享受自己亲手了解生命的快感,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只能庆幸自己留了一手。哀叹之际,触手从煌的身体中抽离,她就这么直挺挺摔下来,跪坐在地上,留下胸口的一个血洞还在往外喷涌着血液。即便这样,她似乎还有残留着一口气,颤抖的举起手臂,朝着倒在地上的嘉维尔的尸体伸出剧烈颤抖的手,却还是没有握住。“扑通”一声,坚持许久的煌终于是控制不住身体,倒在地上咽了气。微微抽动的尸身下蔓延出了一大块血迹,染红了洁白的外套和胸衣,也浸湿了深蓝的长发和腰间的皮带。我松了口气,走上前踢了踢还温热的尸体,确认了不会再有诈尸之后,便开始着手修复那个恼人的破洞。之前救了自己一命的触手,此刻却又成了我嘴里给人增加工作量的废品。不过借助那帮小家伙的毒素加上我习得的源石技艺,只能勉强让尸身不会腐烂,胸口的破洞虽然修补不了,但也不再流出血液。捡起先前堵嘴的破布,我也只好皱着眉头将它们塞进了那个煞风景的洞口之中,意外的大小还十分吻合。

  

   虽然对这个空洞怎么看都感到别扭,可是重塑肉身的邪术想必这世界上还没有吧。我无奈的笑了笑,从血泊中拎起煌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再提起嘉维尔的手臂,就这样粗鲁的拖着两人的尸体,我往部落后面的瀑布池中走去。接下来,才是这天的主餐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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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瀑布依旧喧嚣着,似乎周遭部落发生的惨剧和大自然并无半点关系。泛着涟漪的湖水拍打着湖边的沙石,为这个闷热的雨林带来清凉,在这里清洗沾染污秽的身体——亦或者尸体是一处绝佳的地方。将沾满血迹、路上的沙石以及精斑的两人轮圆了手臂投入湖中,两朵激起的水花肉眼看去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煌胸口的洞口在纯洁的湖水中开始弥漫出鲜红的血水,蓬松的“血雾”逐渐在水中膨大,仿佛点点红云缠绕住了在水中沉浮的两人。我坐在岸上,借助着扭动的水面凝视着自己的模样。头发留长了以后反而是披挂了下来,肤色越来越白,而那双血红的双眼也更加明显了起来。看着手臂上最后的几根残留了一丝原本色的长羽,对于黎博利的身份就如同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和回忆,我再也没有一丝留念。咬着牙将它们全部拔下,再借助着瀑布下涌动的风,让这几根羽毛消失在了远处的密林之中。低头看看湖水,不断的冲刷终于是消散了水中的血色,两人此刻静静的浮在水面上,时不时有水漫过因为失血而变白的脸庞,从眼角滑落的水珠仿佛泪水一样,让人忍不住“怜惜”一番。被湖水浸湿的衣服勾勒出煌迷人的线条,赤身裸体的嘉维尔则坦诚散发着自身的魅力。既然“女主角”盛情难却,我也解下了身上破烂不堪的衣物,慢慢走进冰凉的湖水中。

  

   拉过两人各自的一只脚踝,脱去煌碍事的鞋子,任凭它们顺延着水波被推到岸上的沙滩。嘉维尔的裸足和煌的单腿丝袜在湖水的浸润下,优美的足弓挂着晶莹的水珠,凑在鼻子下也只能闻到湖水的清香,淡淡的体香以及似有似无的甜腥味。将两人的脚抬跨过各自的另一条腿抬起,一左一右夹住已经悄然抬头的阳具,左侧裸足的粗糙和右侧丝袜的丝滑即便在冰凉的湖水中也能明显感受到。虽然不是很明白罗德岛干员的穿衣搭配,可是奇奇怪怪的衣着有时候能体验到多重的享受。就比如现在,嘉维尔略有老茧的脚底在龟头上带来了柔润之余一丝提神的磨擦刺痛,另一边煌湿透的丝袜则丰腴的浸润着阳具的外皮,丝袜和包裹其中的脚底略微有点不同步的摩挲提供了不同层次的快感。二者合而为一并拢在一起,阳具在足弓聚成的缝隙中来回抽送的时候,则又能明显的感受到两边摩擦力带来的不同阻力,连带着手上也在用着不同的力度来将两边固定住。清澈的水中,绿色的长发和深蓝的长发交织在一起,两对无神的双目一同仰望着天空,而各自空闲下来的一条腿也因为水波的托举并拢在一起,轻轻的撞在我的腿肚上。左边的煌因为浸湿的衣物和身上的装备,被带动的下沉的更加明显。右边的嘉维尔则因为死去的时日更久,即使做过了防腐,身体的鲜活程度已经比不上刚断气不久的煌。冰凉的两只脚被炽热的阳具逐渐感染,脚底已经不再是湖水般的冰凉,而是温热了起来。看着两人随着下边的摩挲而颤抖的傲然的胸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喉咙底部也嘶吼起来,周遭瀑布的巨大响声也似乎变弱了,我只觉得血液在极速流淌,伴随着自己时不时的屏息,有什么在不断撞击着身体中的“门”。脑海中,已经辨识不清哪边是嘉维尔的裸足,哪边是煌的丝袜了。终于,在两只脚加紧阳物的瞬间,滚烫的浊流从中间的空隙喷涌而出,顺延着脚背一路沿着脚踝,小腿和大腿,最后流入湖水中化开。两只脚底都沾满了粘稠的精液,我索性将手里的脚踝直接往两侧用力一甩,溅起两团巨大的水花。两人就这样被带动着在水中打了个滚,背对背侧躺着。我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水里,看着眼前两条尾巴愣愣的出神。

  

   被水浸湿的猫尾垂悬在水中,不远处就是嘉维尔那略显粗壮的鳄鱼尾巴,摸上去鳞片似乎还有点硌手。拎着两人的尾巴让两人脸朝下“趴”在水上,煌的手臂并没有完全垂悬在水中,而是张开一个角度斜伸在身前。这个不自然的动作让我想到煌的防腐似乎还没来得及做,于是急忙将煌拽到眼前,果然令人厌恶的尸僵已经从无法合拢的下巴开始显露。无奈,我只能怀抱着煌先行上岸,在自己破碎的衣物中寻找用来防腐消僵的源石结晶。嘉维尔就放任在湖中漂浮着,弯曲的尾巴拖垂在身后,随波逐流。翻找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自己似乎将为数不多携带的源石结晶遗留在了部落营地中,而在兴头上的我也并没有想要回去取的想法。看着煌饱满的乳房,我的脑中浮现了一个想法:索性玩玩这具带着尸僵的尸体,也是一种不错的尝试。说干就干,我将煌靠在岸边的树上,终于是让她生硬的“躺”在了树根上。脖子处的尸僵还并不是很明显,于是煌可以因为重力的作用低下头,张开的下巴抵在锁骨之间。舌头也在齿间滑落出来。远远看去,煌背靠着树根,大大咧咧的坦露着双乳,低垂的脑袋吐出半截香舌,湿漉漉垂挂下来的长发间,失神空洞的瞳孔中倒映着我狰狞的阳物。

  

   因为上岸已经有了些许时间,煌的肌肉已经有些许僵硬,我在抬起胳膊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关节间的阻力。万幸的是,两只饱满的乳房并受到没有太多的影响。我将两瓣半球的软肉夹住了再一次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尸体的寒冷和未干的湖水直面撞上炽热的阳具,虽然温度并没有寒冬腊月冰冷的无法忍受,可是电流般的刺激依旧让我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拖着长音吐出了一口气。煌的双乳就如同两片柔软的面包,在我双手的聚拢下紧紧包裹住了乳沟间的“热狗”。张开的小嘴时不时舔舐一下冒着“油光”的热狗顶端,略尝荤腥之后又好像害羞的推开了这高热量的诱惑,可是最后还是无法抗拒欲望再度亲吻了上去。银丝挂在红肿的龟头和失去血色的舌尖,时而伸长时而缩合在一起,就像橡皮筋一样。渐渐的,煌的舌尖被透明的润滑液裹上了一层薄薄的外衣,在夕阳的照射下反射着点点亮光,在一次次来回的运动中显得格外耀眼。在我用力的挤压下,蝗的双乳更加紧实的贴合在一起,每一次沿着乳沟的插入都如同破冰船在缝隙间开出窄窄的通道,留下一道晶亮的滑溜溜的痕迹。我在敏感部位恰到好处的压力和乳房柔顺之间逐渐积累着性欲的火焰,而煌之前灌入口腔的湖水也因为活塞运动慢慢从嘴角流了出来,形成挂在嘴角的长长的细线。当那种喷涌而出的感觉再次无法阻挡的冲击大脑的时候,我只来得及将阳具后缩一点,接着用那两片柔嫩的乳肉死死堵住住了马眼的前路,将整个龟头埋入了乳房的夹缝中。喷涌而出的精液被硬生生的挡住了去路,因为阻塞带来的酸胀让我更加的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不多时,伴随着手上力量的逐渐消散,精液突破了乳房的阻挡,在锁骨与翘起的双乳间积蓄了一汪粘稠的精液池。当手彻底松开的瞬间,池塘如同决堤般延着阳具一路往下,最终给煌披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精液肚兜。而没有了阻挡,最后堵塞在阳具中的精液伴着几下短促的抽动,喷溅在煌的脸上,再慢慢的往下滴落。精疲力尽的我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天色暗下来了,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煌,笑了出来。在我眼中,这只贪嘴的大猫猫在尝牛奶的时候打翻了碗,此刻因为惊吓僵硬的维持着姿势和滑稽的面容,脸上的秽物甚至都忘记了擦去。

  

   我笑着笑着,趴在她的腿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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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清晨的阳光强行撬开了我的眼皮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煌已经成为一具冰凉的雕塑,上面还铺散着自己已经凝固成块的精液。水里的嘉维尔泡了一整夜,捞起来的时候就好像胖了一圈,浮肿的让我想为自己的粗心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草草披上只能称为破布的衣物,简单清洗一下煌身上的污秽,我就扛着两具尸体回到了营地。为了不让那些小家伙对我的藏品动手动脚的,拿上了源石就艰难的爬到了祭坛顶端。将嘉维尔瘫在祭坛的石阶上,滴滴答答的水流很快就汇成了一道小溪往下流去。而在中间的石台上,煌依旧是背靠着树根的固定姿势,但是随着额头上的源石逐渐消散,硬直的后背终于瘫软了下来,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石板上,发出的钝响让我忍不住揉了下鼻子,想驱赶仿佛是自己体验到的那种头疼。揉了揉煌的大腿,先前如同大理石般坚硬的质感终于是变成了软乎乎中夹杂坚实的柔韧肌肉感。在骨刀的帮助下,很快外套和战术手套就被丢在了一边,轻轻合上煌的嘴巴和眼睑,已经被割开的内衣也被盖在了煌的脸上,全当是可怜的菲林姑娘最后一块遮羞布了。腰间的皮带错综复杂,一根根的分开不如用锐利的骨刀从中直接割断。有着透明帆布的下裙摆间能依稀看见白色的内裤,当然现在还是被湖水浸湿而湿漉漉的。脱去碍事的腰间衣物,现在的煌除了脸上的内衣以外,已只剩右腿的浅绿渐变丝袜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了。轻轻提起一角,从透亮的白色内裤下依稀可以看见深蓝色的阴毛簇拥着两瓣雪白的扇贝。空无一人的祭坛顶端,只听得见我砰砰作响的心跳和清脆的吞咽口水的声音。我摇了摇头,遏制住了自己直接开始“正餐”的冲动,而是转而看向了在内衣下露出轮廓的脸庞来转移注意。将那片布料扯开,煌一脸平静的望着天空,安详的就仿佛刚刚睡着一样。用食指推开眼皮,已经不再清澈的瞳孔中全是混沌的白色。两只眼球被指头拨弄着转动着,时而聚拢在一起,斗鸡眼般的盯着傻笑的我;时而分散开来,长长的间距就仿佛傻子一样,如果再加上流出的鼻涕泡和拖在外面的舌头,活脱脱就是一个智力欠佳的孩子一样。光是眼睛似乎还不够,我用大拇指撬开了贴在一起的双唇,突破洁白的皓齿的封锁之后伸进嘴角,略微用力往外撑着嘴唇。另一只手则深入冰冷的口腔,在不知是口水还是湖水的液体中寻找着那一截小小软软的舌头。终于,指尖碰到了移动的软肉,我只能笨拙的模仿远东的炎国人一样的将煌的舌头从满是水的嘴里拖出来,随手搭在嘴角,任凭水流从嘴角缓缓的往下流去。甩甩手上的水珠,我恶作剧般的将煌的双眼往上推去,就在散大的蓝色瞳孔被下垂的眼皮遮住最后一点痕迹若隐若现的时候停手。此刻起身观察眼前的杰作,煌这种十分糟糕的表情让我浮想联翩,就仿佛她在享受无尽的乐趣的时候,双眼被不断到达的高潮冲击得丧失对于现世的观察,放弃思考般的望向天国为纯粹的享乐衷心献上感谢,嘴巴也控制不住晃荡着舌头,带着荡妇般的欢笑在男人的腰间上扭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姿。就在我嘿嘿傻笑的时候,眼角的绿色将我逐渐拉回了现实。在毒辣的太阳下,嘉维尔的浮肿也终于消去,经过漂洗的身子洁白如初,抱起来的时候轻飘飘的,好像一阵大风就会将她吹走。

  

   将嘉维尔脸朝下趴在煌的身上,两对不算小的乳房就交错的卡合在了一起。身前未必亲密的两人在死后却这样融洽的相处,不禁让作为第三者的我有点羡慕。当然,贸然闯入她们的“二人世界”并不是最好的做法,我坐在嘉维尔的身后,将煌的内裤拨到一侧,露出阴毛还挂着水珠的阴埠。再捏住趴在上面的嘉维尔的小手,用尖尖的指头顺着煌阴埠中央的的裙肉上下滑动着。

  

   “煌,我的手法怎么样啊~”

  

   模仿着嘉维尔的语气,我趴在嘉维尔的身上,就这样不断摩挲着最下面的煌的阴埠。不知道是死后的身子还残留一丝活气还是我清洗的并不干净,就这样简单的爱抚真的让煌流出了不少清亮的液体。

  

   “看样子我们的小猫咪还真的受不了了啊,可是这才开始哦~”

  

   我坏笑着,空着的手握住了自己已经翘起的阳具,将它塞入了两人小腹贴合的夹缝中。不同于煌的阴毛蓬勃生长的下体,嘉维尔光溜溜的小腹上还残留着一层水汽,而再加上煌湿透的棉内裤下依稀能感受到的毛糙感觉,让夹在其中的肉棒感受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享受。我开始缓慢的前后抽送起来。没有了阴道紧实的咬合感,紧靠两人上下冰凉的小腹的摩擦并不能一时间达到让自己高潮的刺激感,而是在不断长久的磨擦中逐渐用阳具异样亢奋的温度感染冰凉的身躯,这种同化和机械性的摩擦让我的脸庞也开始燥热起来。简单的活塞运动也让嘉维尔白净的臀肉上下轻微的晃动着,连带着无力垂拉在一旁的绿色长尾跟着我的节奏摇摆着。同时,我手也没闲着,引导着嘉维尔的手指慢慢的突破了煌最外层的包裹,开始伸入了煌未被开发的阴道中。我前倾的身体靠在嘉维尔晃动的尾巴根部,利用体重让两人贴合的更加紧密,也让已经黏滑的阳具被上下夹的更加紧实。棉质内裤优秀的吸水表现和裸露皮肤有时生涩的阻滞,让我很快感觉到了下体中蓄势待发的涌动。很快,握紧嘉维尔的手用力往煌的内阴狠狠一捅的瞬间,我抽出了自己的阳具,然后直接插进了嘉维尔已经被我开发过的阴道中,带着喉咙中的低吼一插到底,撞开紧闭的子宫腔口,喷涌的精液几乎是同时溢满了冰冷的子宫,反溢出后滴落在嘉维尔的手上,将煌的阴埠和手指粘合在一起。温热的阴道中,这几日高强度射精的阳具逐渐松软了下来,这让更多的精液倒灌出来,让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地方挂上了不少的丝线。干完一切的我长呼一口气,彻底趴在了嘉维尔光滑的背脊上,手却悄悄的塞进了两对蓬松的乳房中。嘉维尔仄歪着头,垂下的绿色长发中还能看见煌那淫秽的面孔,恶作剧心再起的我用手指刮了点粘稠的精液,将手指悬在煌张开的嘴上方,看着腥臭的液体就这样缓缓垂落进煌的嘴中,在牙齿和舌间挂起。脱力的我真的希望就这样抱着这两具尸体,天荒地老的呆在这里,再也没有什么烦人的罗德岛,也没有什么无聊的追杀逃亡。手突然用力捏住不知是谁的乳房,在松软的手感中再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再也不用担心什么。

  

   我闭上了眼睛,鼻孔吹出的气流带动了嘉维尔的长发,让我鼻孔中瘙痒的想要打喷嚏。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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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几日后,我发现我似乎能透过那些小家伙的“眼睛”感受到一些它们的思维和观察了。再一次和煌以及嘉维尔缠绵之后,我闭上了眼睛,感受了起了雨林中的情况。

  

   在扭曲的“视野”中,我看到了两个入侵者。其中一个是远道而来的萨卡兹男性。从他手上的武器和罗德岛的制服不难看出,又是一个扑火的飞蛾罢了。而另一个阿戈尔女性则勾起了我的兴趣。明明在这样闷热的雨林,她却身着白色的紧身皮裤,手里的长槊尖端还挂着海水的气息,如寒冰一样的眼神让人不敢上前。

  

   睁开眼睛,披上兽皮,我走出帐篷打了个响指。冥冥之中,我觉得即将到来的,将是为一切划上句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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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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