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发现了岩王帝君真实身份的我把他xx了一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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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月,受岩王帝君千年庇佑的提瓦特大陆最富饶的港湾,乃是一切财富聚集的地方。然而在繁荣兴盛的表象之下确存在着大量灰色产业。夜幕降临之时,大部分璃月百姓已经归家休憩,白天熙熙攘攘的小吃摊也打烊闭店,等待着新一天的来临。而对于璃月的上流阶级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在璃月港东边的云来海海平面上,停留着一艘金碧辉煌的画舫,远远看过去仿佛黑压压的海面上一颗摧残的明珠。该画舫由飞云商会赞助,天权星凝光默许了它的存在,乃是富人们花天酒地尽情纵欲之地,也是璃月七星制定的律法的边缘地带,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钱,便可以不受约束的在这里暂时解放自己的天性。无论是男是女,无论是璃月本土富人还是来自外国的上流阶级,都能在这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纵欲对象。唯一的限制只有年龄,未满18岁者不得踏上这座画舫。

   画舫的工作人员被称为花魁,有男有女,无一例外都穿着华丽浓妆艳抹。富人们大概想不到,这些花魁们的真实身份可能是金盆洗手的盗宝团,也可能是家道中落被迫在此工作来抵债,不过富人们也不在意这些,毕竟花魁们的人生是他们一辈子也无法体会更无法理解的。近来,画舫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俘获了来自璃月内外的众多富人的青睐。人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被称为琉璃卿。虽然听上去是个女名,但这位琉璃卿其实是位身高八尺有余的男性。他有着俊美的容貌和修长的身姿,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和石珀色的瞳孔,以及让女性都为之嫉妒的丰满的翘臀,他举止独特品味高雅又文化底蕴深厚,在工作的时候穿着女式的璃月传统服饰长裙抹着浓妆,让人看不出来他本来的面貌。而最让富人们折服的,是他高超的性技。有句话叫做男人最懂男人,琉璃卿清楚金主身上每一处敏感的点,在服务的时候总能掌握主导权把金主服侍的欲仙欲死,不少狂妄的富家子弟特意指名这位当红之星来玩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试图征服这位神秘的新秀,最后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能服服帖帖的顺着他的意思来,不过他们自然也不会白来一趟,从结果上说,富家子弟们虽未达到自己的目的,却也都会好好享受这春宵一夜。

   由于琉璃卿这位新秀的大火,其他的花魁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有的人试图调查过这位举止高雅的不像花魁的琉璃卿的真实身份,却一无所获。当初升的太阳从云来海的海平面上升起时,这位神秘的“头牌”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下一点离开的踪迹,而当夕阳落山之时又会再度现身开始他的工作。有人怀疑他可能是位仙人,因为某些原因落入凡尘才从事这样的职业。但是这种说法并未得到证实,就连饱览群书博古通今的飞云商会二少爷行秋也对他的来历知之甚少。

   钟离,往生堂新来的神秘客卿,有着和年轻的面貌不符的渊博的知识博,一举一动都彰显着良好的修养。人们对他的来历身份一无所知,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私人生活,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以亲近的气场,但是往生堂的堂主似乎很信任他。如果有人要找他鉴宝或者询问相关知识,必须赶在往生堂开业时间才能见到他,一旦往生堂过了营业时间关门歇业,他整个人就会不见踪影。没有人知道他的住处在哪里,就连堂主胡桃都对他知道的很有限。大概没人会想到,白天往生堂的高贵客卿到了晚上就会穿上华丽的女装成为画舫的头牌琉璃卿吧。

   自己私下里还有一份工作这件事,目前只有钟离自己知道。

   实际上,有不少在晚上登上画舫享乐的富人,白天时都和钟离先生打过照面,但是目前为止没有人怀疑过这二者的联系,不知道是因为化的妆太浓还是高冷禁欲的钟离和敬业主动又擅长诱惑人的琉璃卿判若两人让人很难联系到一起,又或者钟离真的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能阻止人们对这二者展开联想。

   钟离对自己隐瞒自己身份的能力很自信,就连他目前最亲近的上司胡桃都发现不了这个秘密,更别说对他来说如同过眼云烟的别人。然而这份自信,却在遇到那位金发的旅行者之后被粉碎的灰飞烟灭。

   看似年轻的矮个儿旅行者会登上这艘属于成年人的画舫本身就让钟离感到意外,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负责人放了他进去。这位异国的旅人不知是受了谁的推荐,直接冲着琉璃卿这位新晋头牌来的。钟离有些意外,自己服侍的人一向男性居多,原来那位旅行者私下里也有这种龙阳之好?不过他早就习惯应付白天里打过照面的熟人主顾了。旅行者和他也不过泛泛之交,只要像往常一样,肯定看不出端倪——本该是这样的。

   “钟离先生,你在做什么?”身材矮小的金发少年看着背对着自己脱去华丽衣裳的男扮女装的男青年,用不置可否的语气问道。

   “你在说什么?”尽管由于身份被识破吓出了一身冷汗,但钟离仍然尽可能想表现得镇定自若,就算身份被识破,他也不想在旅行者面前过于狼狈,毕竟他可是……

   “我是说,钟离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旅行者一字一句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坐在华丽的床榻上打量着这小小的昏暗的房间,似乎在确认这里没有别的人偷听他们的对话。

   “旅行者,看来瞒不过你啊。”钟离自知秘密已经无法掩饰,决定光明正大的承认,虽然他和旅行者还没有多熟络,但是已经看出来他天赋异禀不是常人,能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意外。“那么,知道了我私下里在做这份工作以后,你想做什么呢?”

   “不用那么见外,叫我空就行了。”自称空的少年在强忍大笑的冲动,“一想到白天是钟离先生晚上是花魁在这里接客……我快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面对空的反应,钟离属实有些无奈,之所以要做这一行,也是因为一些苦衷,他现在还不打算把真相说出去,他现在更需要考虑的是,知道了这个秘密的旅行者要怎么做。

   “啊,差点忘了,你问我要怎么做。”空好不容易才收住了自己继续发笑的冲动,“老实说我也没想好能用这个秘密让你为我干点啥,毕竟你是个口袋里一个摩拉都没有的家伙……你要是有摩拉也不会在这里干活了吧,所以,咱们先把今晚该干的事干完再好好考虑这个问题吧。我也快忍不住了……嘿。”

   钟离注意到空的股间已经勃起,虽然他的身板还是个少年,但是勃起之后的大小隔着裤子都十分可观,比之前那些试图征服他的富家子弟都要雄壮,看来今晚会是一场恶战,钟离无奈的想。

   空不紧不慢的褪下自己的长裤,把那和他的身材完全不符的已经完全勃起粗黑的巨根展现在钟离面前,与此同时大量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填满了这小小的船舱,充斥着钟离的大脑让他有点发晕。

   “让我看看你的手活怎么样。”空色眯眯的盯着钟离那开始浮现出性欲的金色瞳孔,一想到白天那位优雅的客卿现在居然要为自己干这种事,他就感到说不出的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这种事情那位胡桃堂主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吧……

   虽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状况,但钟离依然是那个敬业的琉璃卿,再怎么都要把该做的事做完。他顺从的用自己修长好看的手指来回揉搓着空的巨根,他实在太清楚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了。果不其然,他的爱抚很快让空的男根再度勃起,快感很快就充盈了空的大脑,空的脸色逐渐变得潮红,他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这位花魁明星的侍奉。

   “呼哈哈……不愧是钟离先生,果然很懂嘛……再加大点力度,如何?”

   “依旅行者阁下所言便是。”

   突如其来的加大力度让空在那一瞬间大脑被抽干,随后是比刚才更强烈的欲望的冲击,果真是男人最懂男人,被钟离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摩擦的龟头的前端已经因为快感流出了一些先走液,空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做什么都会做到最完美的钟离,在这方面也不例外。不过此时一个疑问也在空心中冉冉升起,钟离是从哪里学会这些的?

   “喂,该展示一下你的口活了。”空撩起钟离那乌黑亮丽的长发示意他用嘴给自己服务,黑粗的男根布满青筋蓄势待发。钟离顺从的照做了。空的巨根比他想象中更加硕大,几乎填满了他整个口腔,又咸又苦的先走液从前端滑落进他的深喉。尽管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取悦男人,但是面对白天里还对他毕恭毕敬的旅行者,他现在屈居人下还要取悦对方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呼啊啊啊……爽死我了……”在钟离湿滑的舌头的刺激下,空已经接近绝顶快要欲仙欲死,混杂着对上位者的践踏的快感,让他迫不及待想立刻释放。果然被介绍来这里是他来到璃月后最幸运的事。他估摸着自己离释放还有多久,在那个恰到好处的时间点,他突然抓起钟离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推向自己的胯间,出其不意的让钟离给自己来了个深喉,然后在下一秒精准的把自己的滚烫的精液喷洒在钟离的喉咙里。

   “咳……咳咳……”钟离被空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搞得有点懵,他并没有做好被深喉的准备,冷不丁的呛了一嘴精液。以前的金主很少有能让他无法游刃有余的,看来旅行者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呼啊……不愧是钟离先生……仅仅前戏就这么爽了……”刚刚释放过一次的空满意的把自己的男根从钟离嘴里拔出,那里还沾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散发着热气与荷尔蒙,让两个人精神都恍惚起来。

   空突然站起了身,不由分说一把把还未擦干净脸上的精液的钟离从背后推倒在了床上,顺手解开了钟离腰间的衣带,一具称得上完美的男性酮体在不整的衣冠之下若隐若现,而最让空感到欲罢不能的自然是钟离那丰满又毫无瑕疵的屁股,恐怕也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过他的翘臀吧,钟离先生到底是吃了什么发育的这么好啊,空不禁想。

   钟离似乎也并未对空的粗鲁表达出强烈的反感,他早就习惯了被男人这么对待,他开始猜想空下一步要玩什么,果不其然空抄起了刚刚被解开扔到一边的衣带,捆住了他的手。这家伙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嘛,嘛,和那些富家子弟倒是很像。

   “啪!”空的手掌拍打臀肉的声音突然划破了空气里的寂静,钟离那白皙的美臀上立刻留下了一道鲜明的红手印。钟离被这一掌打的有些眼前发黑,空的力道比他想象中还大,不愧是旅行者,在小小的身板下面到底藏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但是这样被打屁股好像也不坏?

   “哎呀,不好意思,钟离先生的屁股太诱人了,实在没忍住。”空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他把自己的手指抵在钟离的穴口,计算着怎样才能把自己的男根塞进去。空脱下手套,在旁边抹了点润滑油,然后把自己的食指径直捅入了那个穴口。

   进去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顺利,温暖又湿润的肠液挤压着空的手指,穴口仿佛饿坏了一般拼命把空的手指往深处吸。钟离毕竟已经接待过不少男人了,身体早就适应了男人的性器。他甚至似乎故意在向空抬高自己的屁股,好让空的进入顺利些。真是个淫荡的家伙,空心想。

   “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吧,那么,正餐……”空抽回了自己沾满肠液润滑液混合物的湿漉漉的手指,用它在自己的男根前端抹了一些好让交合的过程更加顺利,然后一把把那已经挺立多时的巨物塞进了钟离的体内。

   “呼……哈啊啊……”可能是因为空的性器尺寸过大的原因,久经沙场的钟离难得感到有些不适,褶皱的肠肉被那雄起的巨物撑得扁平,不过他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索要与男人做爱的快感,拼了命的把空的性器往深处吸,试图用快感让空的阳具乖乖听话,恨不得今晚就把空吃干抹净。而空也没想到交合会如此顺利,他的理智一点一点被身下的快感剥夺,身体已经开始顺着钟离的腰肢而扭动。这就是钟离先生的实力吗,不愧是能让那么多男人拜倒在他身下的头牌啊,空有些无奈的想。

   “啊哈哈……好爽……呜呼呼……”空低下了身子,用自己的胳膊挽住了钟离的腰肢,把自己的阳具又往钟离的深处顶了一点。空的头只差不多到钟离脖子下面的后背一点点,但是这正好方便他欣赏钟离那如人工雕琢一般精美的蝴蝶骨。

   “诶啊——旅行者你……哈啊——”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刺痛让钟离打了个激灵,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也让他的后穴又把空的男根吸紧了一点,空居然在咬他的后背上的肉!这家伙,是真的想掌握主动权啊!

   空的手也没有闲着,从钟离的腰游走到胸脯处,一边抓捏钟离的胸口的软肉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下的频率,力气又大手法又糟糕,抓的钟离胸口有些痛,因为刺激而充血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着。看来旅行者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经验丰富,钟离无奈的皱了皱眉。

   “呼哧……哈嗤……钟离先生真是……太棒啦!”空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事,交合带来的快感已经让他完全沉溺于下体的满足之中了。他试探性的把阳具往外抽了一点,然后又突然发力往深处顶,每一次都能顶到更深处,深处的肠肉的挤压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快感。钟离也像理解了空的意图似的扭动细长的腰肢配合着空的抽插,试图要把空的精液和理性一并带走。

   “呼啊……我要去了……”空感到自己的阳具顶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自己也快到极限了,他再一次抓住钟离的腰,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疯狂抽插着自己的阳具对那一点疯狂进攻,仅仅一瞬间就把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钟离体内。

   “旅行者……呼哈啊啊啊……”因为空的疯狂进攻而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矜持的钟离不可避免的由于性高潮而身体痉挛了起来,伴随着夹杂强烈性欲的低喘,性器的前端也喷出了大量的精液洒的整个床单都是。他的身体似乎还想再体验一次被空的阳具抽插,性器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后穴像没吃饱似的依然咬紧着空的男根,任凭满溢的精液从后穴的缝隙中流出。

   “哈……看来是我输了……这种事情果然好累啊……”刚刚射过一次的空看上去有些疲惫,虽然他潮红的脸上依然还残留着性欲,但他的身体似乎不允许他再来一发,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把已经瘫软下来的阳具从钟离的后穴里拔出,大量的精液混合着肠液瞬间从那个小洞里喷涌而出,原来自己射了这么多吗,空有点脑袋发晕。

   “旅行者阁下,今晚的服务还满意吗?”虽然身体还因为刚才的交合有些颤抖,但钟离还是整理了一下衣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矜持些,尤其是面对旅行者这样的小辈。

   “哈……累死我了……麻烦你收拾一下了。”空直接身体瘫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2

   摩拉克斯,尘世七执政中的岩神,实力在七神中排行榜首,一己之力封印了漩涡之魔神奥赛尔,为璃月港的千年兴旺奠定了坚实基础。

   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璃月人大概不会想到,其实庇佑他们的无所不能的岩王爷并没有那么强大。而之所以璃月港能从大水中保全,全都要靠那次岩王爷和奥赛尔的契约。

   千年之前,归离原曾有一次大水,造成了大量的伤亡,仙人们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保卫璃月的百姓避难,而迎战这次灾难的元凶奥赛尔的责任,便落在了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和尘之魔神归终的头上。

   摩拉克斯虽有强大的护盾之力,却战斗力低迷,只擅长防而不擅长进攻,因此在奥赛尔的猛烈攻势前只能被动的转攻为守。而归终自身也并不是一位强大的魔神,尽管在她发明了归终机能暂时能和奥赛尔打的有来有回,却并不是长久之策。终于在那么一天,归终败给了奥赛尔惨死于归离原,那一天,全璃月的琉璃百合尽数枯萎,白鹭的哀鸣响彻于荒野之上。

   失去了归终的摩拉克斯悲伤懊悔不已,原本便不强大的战斗力更加因为友人的死去而减半,然而他从未忘记过归终临死前对他的托付——保护好璃月和璃月的百姓。奥赛尔虽强大却也无法攻破他的护盾,于是那一天,他主动向奥赛尔求和,自己交出一部分力量,而奥赛尔不再叨扰璃月换得人民一份安宁。

   “你还真是在乎那个女人啊……”谈判的地方选在了云来海上的一处鲜有人际的海域,奥赛尔轻笑道。

   “璃月是讲究契约的土地,我的条件已经提出,你若是不同意,我们将继续这场没有尽头的拉锯战。”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黑发金瞳的魔神也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我果然无法理解你们这些爱人类的魔神……可以哟,这场契约,不过,我还想要个附加条件。”奥赛尔的笑声听上去毫无欣喜的感情,只有冷酷与狂妄。

   “你还想要什么条件呢。”摩拉克斯挑起了眉毛。

   “你。”奥赛尔的咬字比刚才还要清晰,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它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摩拉克斯,似乎想一眼看穿他的一切。“摩拉克斯,我想要你……或者说,你的身体。”

   摩拉克斯并非人类而是魔神,之所以拥有人类形态的身体只是为了融入人类。未曾品鉴过人类的性事的魔神自然不理解人类对于性爱的渴求。所以,他那时候并未理解奥赛尔想要他的身体的真正含义。直到他的身体被奥赛尔那黏糊糊的触手日夜进进出出,全身上下布满了奥赛尔留下的元素力痕迹。他有些后悔把自己这副身体捏的和人类过于接近,他总算明白为何人类不出于繁衍后代的目的也渴求着交合的欢愉。和水神的疗愈之水不同,奥赛尔的水元素明显更具有攻击性和毒性,它的触手一边侵犯着他的后穴,把那包含着恶意的水元素尽数射进他的体内,几乎要把他的直肠顶穿,一边紧紧缠绕着他前面的性器让他无法正常宣泄被奥赛尔的行为激起的生理反应,以至于连苦中作乐都做不到。但奥赛尔并不满足于此。每根触手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吸盘,这些吸盘每日每夜都与摩拉克斯的身体亲密接触,就像一张张永远喂不饱的嘴从他的嘴和乳头里吸取着他的岩元素之力,恨不得把他的神力吃干抹净。

   “哈哈哈哈哈……昔日的摩拉克斯今日也不过只是我的阶下囚,成为我吸取力量的食粮……要是那个女人还活着一定也会痛不欲生吧。”黑暗中,传来奥赛尔狂妄而邪恶的笑声。

   “不愧是奥赛尔大人,轻而易举做到了其他魔神做不到的事。”一个邪魅的女声附和着奥赛尔,她是奥赛尔的妻子,跋掣。“不过奥赛尔大人是在哪里学会这种抢夺力量的方法的?”

   “坎瑞亚人的书里还真是记载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呢。”奥赛尔嗤笑着说,“人类明明那么弱小,却总能整出让我眼前一亮的活儿……对吧,爱着人类的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没有回应奥赛尔的冷嘲热讽,他知道现在的他和奥赛尔没有任何匹敌的能力,但是只要等到那一天……等到奥赛尔力量最薄弱的那一天也就是月食之夜,他会抓住机会,惩罚害死了他的友人归终的凶手。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隐忍,忍到狂妄奥赛尔完全认为他已经服软。

   “等着吧……奥赛尔……我答应归终和璃月百姓的事……一定会做到。”

   云来海上的孤云阁昭示着摩拉克斯的计划的结局,最终就像璃月人的史书记载的那样,奥赛尔被封印而摩拉克斯成为了尘世七执政之一的岩神。他兑现了归终的遗愿成为璃月人敬仰的岩王帝君。

   然而,奥赛尔带给他的一系列历史遗留问题却从未从他的心里消散。

   首先便是若陀龙王,他的挚友,他委身于奥赛尔的计划隐瞒了对他忠心耿耿的若陀龙王,然而他低估了若陀龙王对他的信任,他的反常最后还是被若陀龙王发现了真相。那一天,当心急火燎的若陀龙王找到不辞而别的摩拉克斯时,他看到了自己最没想到也是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

   他敬爱的摩拉克斯,一扫原本的威严和霸气,像个牵线玩偶一样,被奥赛尔的不知道多少根触手支配着,任凭这些邪恶的触手侵犯他的身体,他的身上满是奥赛尔从触手里分泌出的粘液,这些肮脏的粘液吞噬着他的理智和意识,让他连痛苦都慢慢的麻木……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奥赛尔玩死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他是魔神,无论被践踏凌辱多少次,身体都能恢复如初,然后再一次被践踏凌辱。

   “摩拉克斯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我了解他,他只是在等待机会……”深知自己也没有足够力量与奥赛尔抗衡的若陀龙王在理性上很快就理解了摩拉克斯的真意,然而从感性上,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无法接受自己崇拜的摩拉克斯居然沦为奥赛尔的万物,他被这种源自于落差的痛苦与绝望支配了……在这种矛盾心理的双重加持下,若陀龙王疯了,他的人格一分为二,时而能正常交流时而疯疯癫癫。摩拉克斯偷袭奥赛尔成功归来后,却发现昔日的好友精神状态早已崩溃,尽管摩拉克斯对于自己没把计划告诉若陀龙王后悔不已,但为了疯了的友人不伤害璃月百姓,他只能认同亲手封印了若陀龙王,这一封就是百年。

   奥赛尔给他带来的伤害却不仅仅于此,他的身体受到了巨大的损伤,尽管能用神力修复如初,他的性能力却几乎丧失——身为男性的他无法再主动勃起,只有通过后穴的交合才能唤起他的性欲。幸好魔神不需要繁衍后代,即便无法正常性行为也不会过于影响生活能力。璃月人在结婚进洞房的时候都会祈求岩王爷保佑早生贵子,他们大概永远也想不到岩王爷不能正常性生活吧。

   而奥赛尔那丑陋的触手也永远烙印在了摩拉克斯的脑海里成为他的心理阴影。他患上了海鲜恐惧症,只要看到海产品就会直打哆嗦,因为一切海产品都会让他想起被奥赛尔折磨调教那地狱一般的日子,然而每当璃月人向他祈求治理海怪的时候,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亲自出马……毕竟他是璃月人最崇拜敬仰的岩王帝君,就算要面对自己的心理阴影,也必须本着敬业精神承担好自己的责任。

   一晃几百年过去了,摩拉克斯对外称已经仙逝,只有个别旧识知道他只是卸去了自己的职责成为一个名为“钟离”的凡人。保护了璃月人千年的岩王爷也累了,想要好好休息。然而事与愿违,冰之女皇找上了他,向他索要神之心。神之心对于他来说倒不是什么必须有的东西,给出去就给出去吧,而且还能因此签下保全整个璃月的契约,这点代价对于当初和奥赛尔签下的耻辱契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然而他随即意识到了失去神之心的自己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摩拉。他早已习惯凭空变出花不完的摩拉,失去了这份权能的他却还保留着吃什么都要吃最好买东西都买最高档的习惯,但是往生堂那点工资根本受不住他的花销。就在这时他从一个金盆洗手的前盗宝团成员那里听说了画舫上的工作,来钱相当快,而且付的代价只不过去侍奉一些男人。

   侍奉璃月人总比侍奉奥赛尔好多了,钟离这么想。

   至于琉璃卿这个艺名,取自于琉璃百合,而琉璃百合是归终最喜欢的花。钟离女装后的打扮也是有意在模仿归终活着的时候的姿态,现在的璃月人几乎都不认识归终了,用这种方式纪念自己的故人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吧。

  

  

   3

   “喂,空,该起床了,今天还有饭局呢!”派蒙聒噪的声音把空从睡梦中叫醒。经历了一夜的睡眠,空差不多洗去了昨天晚上的疲劳,诶等等,昨天晚上他干啥来了……

   “都怪你非要去逛什么成人服务,玩的这么过火,12点的饭局11点才起床真不像话啊!”派蒙见到空懒懒散散还没爬起来的样子,似乎有些生气。空这才想起来,自己受人推荐去了璃月最大的色情产业中心,然后遇到了……穿着女装接客的钟离先生?

   空边穿衣服边四下张望着寻找那位花魁钟离,他注意到自己衣服被钟离叠得整整齐齐,大战的时候在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的淫液也被清理干净了,不愧是那位完美的钟离先生啊。想必钟离现在已经变回衣冠楚楚的往生堂客卿了吧……等等,今天的饭局就是和钟离先生还有某个愚人众执行官吃饭!一想到昨天晚上操过的人今天还要对他装出一副尊敬他的样子,空就有些麻,昨晚的事可以说已经把钟离先生在他心中的人设毁的干干净净了。

   “抱歉,下次不会再睡懒觉了,我们别让钟离先生等太久了,走吧。”尽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钟离,但是空还是决定硬着头皮赴约。

   当空赶到新月轩时,钟离先生和另一位来宾已经在里面等候了。钟离依然是那副沉稳优雅的姿态,见到空的到来也并未露出什么尴尬的表情,仿佛昨晚的事仿佛没发生似的,反而是空看到他那金色的双瞳就有些尴尬,这双眼睛就在12个小时前还充满着情欲沉迷于和他交合的快感。为了避免这份尴尬空只能把目光投向另一位来宾——愚人众第十一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

   “哟,伙伴,你看上去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是不是昨晚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达达利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空,空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这位至冬国的青年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其实洞察力相当敏锐,而且他看上去就很大嘴巴,要是给他知道自己去过风俗店肯定会惹来麻烦,钟离先生也是这么想的吧……

   “年轻人嘛,精血旺盛,夜生活丰富也不奇怪。”钟离居然没有闪烁其词搪塞过去,而是顺着达达利亚的话往下说!和空夜生活的到底是是谁啊!空有些愤愤不平,钟离居然可以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调侃他,这家伙果然已经习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了吧!空心中原因不明的无名火不知为何点燃了他的性欲,不能他一个人尴尬!

   “好啦好啦,知道璃月人夜生活最丰富了。那么,该上菜了。”达达利亚甩了甩手示意服务员上菜,“在等这桌美食的时间里,我们来好好谈谈关于送仙典仪的事,花销方面我们愚人众可以报销……”

   空可没兴趣听达达利亚说话,他现在只想让钟离也感受一下他的尴尬,他故意凑近了钟离一些。钟离先生似乎并未防范他,这对他来说很有利。空的手在桌子地下径直朝钟离的两腿之间探去,在摸到那个股间凸起的一刹那,钟离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打断了正在滔滔不绝的达达利亚。

   “钟离先生,有什么事吗?”愚人众的青年问道。

   “没事,只是打了个激灵。您继续说便是。”钟离的话语听上去依然平静而毫无波澜,只有空能从他双腿的颤抖中感到一丝慌乱。果然再完美的钟离先生在这种场合被性骚扰都会尴尬,空心中充满了一种难以欣荣的夹杂着性欲的爽快感。

   “那么,愚人众这里能提供的帮助有……”达达利亚并没有太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选择继续说正事。好啊,看看你还能坚持这份矜持多久。空的手并不局限于隔着裤子触摸股间凸起,而是沿着裤子裁缝线的方向寻找裤拉链的位置。

   “旅行者……现在还不是时机……如果你还想做,今天太阳落山后再去画舫便是。”从空耳边传来钟离先生夹杂着慌乱的窃窃私语。达达利亚此时恰好转过头去和服务员交谈了。什么嘛,这家伙也会感到尴尬啊,空心中窃喜。

   “你刚才和公子一起调侃我很开心嘛。”空也用细小的只能一个人听见的声音回复道,“那就让这场饭局再开心一点吧,钟离先生。”他的手已经找到了裤拉链的位置,然后毫不留情将拉链扯开。空感觉得到因为自己的行为钟离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趋势,而他自己已经因为这种背德感勃起好一会了。

   “旅行者……还有钟离先生……你们俩有什么话想说吗?”达达利亚果然还是注意到了另外两人的异常,他那无高光的蓝眼睛眯了起来重新审视着面前这两人的关系。

   “我们在讨论,为什么你不好好穿衣服非要露个肚子,活像哪里的牛郎。”空丝毫不尴尬的接着达达利亚的话说,桌子下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抓住了钟离的性器,用自己不大却有力的手掌反复揉搓着。

   “我一向不喜欢规规矩矩的东西,所以……况且,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你吧,看看你那露脐装。”达达利亚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空吸引走了,而一旁的钟离虽然还在试图维持他正襟危坐的姿势,但是从耳根处逐渐扩散的潮红已经出卖了他,他的腿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张开变成了紧闭的姿势,但这并不能阻止空对他的手淫。他的阳具因为空的爱抚已经肿胀勃起,身体也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尽管钟离本能的拒绝着自己的身体对空的小动作做出反应,身体却不听他的大脑自顾自的进入了兴奋模式,慢慢溶解着他的理性。

   “旅行者……快停下……不可以在这里做……”空的耳边传来了钟离近乎央求的声音。但是空并不打算止步于此。他的手指往上游走,捏住了钟离的龟头,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这一行为直接让钟离没能绷住自己沉稳的脸,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娇喘。

   “钟离先生今天是不舒服吗?从刚才起就怪怪的。”达达利亚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哭笑不得又夹杂着困惑。

   “抱歉,近来休息不佳感染了风邪。”钟离急忙假装咳嗽了两声试图掩盖过去。

   “想不到钟离先生也会感染风邪,为了身体着想还是请假吧,我相信胡堂主会理解的。”空一边假装体谅钟离一边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钟离在这里释放自己的欲望之前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您的菜齐了,请核对账单。”突然推门而入的服务员再度分散走了达达利亚的注意力。趁着这个当儿,钟离再一次向空请求:“求求你……旅行者……今天太阳落山后做什么都可以,别在这里……”

   “钟离先生真的不喜欢我这么做的话,直接把我的手推开不就得了。”空朝钟离做了个鬼脸,“但是钟离先生没有这么做,果然也很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吧……你看你的先走液都出来了,搞得我满手都是……呼……”

   钟离咬了咬牙,没有否认空的说法。他的身体由于奥赛尔的折磨已经很久无法正常勃起,除了后穴交媾本没有别的途径,可是这位金发旅行者只是普通的手淫就已经让他浑身燥热不堪,果然他是特殊的存在。被这样特殊的他这样那样,好像也是不错的事?

   “既然钟离先生也很享受,不如就在这里释放如何?”空能感觉到钟离肿胀的性器里蓄势待发的欲望,他加快了自己手淫的速度,像昨晚钟离对他做的一样恨不得把每滴精液都榨取干净,从钟离渐渐迷离的眼神来看,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马上就要……

   “这菜都齐了,咋还不吃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达达利亚一脸惊愕的看着私下里搞小动作的二人。但凡他往桌子底下看一眼,自己和钟离先生就要丢脸丢到至冬国去了,这对自己绝无好处,空愤愤的想,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采取迂回战略。

   “抱歉啊,钟离先生有些不舒服。”空边说边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呃……嗯?”钟离对空突然放开了他的行为感到有些诧异,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钟离的性欲已经被勾起,他无奈的想,看来今天是无法好好享用这顿饭了。

   “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别强迫自己吃饭了。钟离先生脸色都有些红了,该不会发烧了吧,要不要去白术先生那里抓点药?”达达利亚居然是这么容易就能被忽悠过去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这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家伙该不会毫无性经验吧,空感到有些好笑。

   “不必了,我并无大碍,况且执行官阁下盛情难却我怎能辜负。”钟离抢先空一步接了话。钟离还真是在任何人面前都要做好表面功夫啊,当然,自己除外,自己是特殊的人。一想到这儿空便有一种强烈的优越感。

   “强撑着可不好,等吃完这顿饭,我会和钟离先生一起去向胡堂主请假的。”空对着钟离使了个眼色。钟离很快理解了空的意图,只能同样眨了下眼睛附和回来。

   “看不出来,你俩关系还挺好的……就是有点太好了……”达达利亚此时的表情活像见了鬼。

   钟离从未觉得新月轩的菜如此食之无味,也从未觉得一顿饭的时间如此漫长。他根本无暇去理会来自至冬国的使节异样的眼光,因为被空激起的欲望已经挤占了他的大脑,想必空也是一样的想法,因为空那肿胀的股间就没有冷静下来过。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谁有心思好好吃饭?果不其然,中途达达利亚便声称北国银行有突发状况急急忙忙离开了新月轩,头都没回一下。小小的包厢总算成为了空和钟离的二人世界。

   “想必你忍得很难受吧,我也是一样的,那么,该干正事了。”空边说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勃起的巨物依然和他矮小的身材呈现出强烈的反差,钟离顺从的脱下了厚重的外套,把自己的身子抵在墙上背对着空,等待着空的大驾光临。

   “啊哈……钟离先生到底平时都吃些什么才有这么丰满的臀部啊。”空一只手揉捏着钟离的臀瓣,另一只手则伸到前面揉搓着男人最敏感的性器。原本就已经在兴头上的钟离自然无法把持住这样的刺激。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空的这套可是来自于他昨晚的言传身教。空似乎有些玩腻了屁股蛋子,他的手指直接滑向了那个敏感的穴口,这一次他没有只用一根手指去试探,而是直接把两根手指塞进了后穴。就在空琢磨要扩张到什么程度的时候,钟离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再也无法克制来自空的性刺激,龟头前端喷出了大量白浊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滴在了地板上,刚才还在冒着热气的精液瞬间被地板的温度所冷却。

   “哎呀,等会有的收拾了。”空皱了皱眉,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那粗黑的阳具抵在钟离的穴口,“虽然公子走了,但是这家饭店还有其他人在吃饭,你明白叫的太大声的后果吧。”

   “我明白的……进来吧,空。”尽管在这个状态下钟离依然想摆出一副方寸不乱的样子,这让空有些恼火,他琢磨着,今天得用身体让钟离放下这幅臭架子。

   “呃……呼啊啊啊……”空的巨物插入自己的后穴的那一刻,钟离果然还是没能忍住叫出了声。褪去了往日的沉稳和游刃有余的俊美的往生堂客卿被身材矮小的空抵在墙上,此时此刻面色潮红的他早已顾不得其他事,只想沉沦与空交合的快感。平日里显得保守的黑色长裤被褪到了小腿一半的位置,肉壁上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但来自肠肉的挤压却丝毫不减弱,后穴仿佛饿疯了一样疯狂的吸紧空的性器。在男性中凸出的臀肉因为被空的身体挤压而变形。空的力气远比他的身材看起来大的多,他一边抓住钟离头发后长长的辫子一边扭动腰肢使劲把自己身下的巨根在钟离体内来回抽插。

   刚开过荤的空本就觉得自己能日天日地日空气,还得加上让上位者的臣服的成就感,空现在的状态比昨晚好太多,简直是巅峰。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在钟离的胸口上下游走,用那细长却有力的手指紧掐钟离充血胀红的乳尖。被如此粗暴的进进出出的钟离不经意回想起了自己被奥赛尔折磨的日子,这段经历对他来说是永远的黑历史不堪回首,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并不反感被空这样那样的对待,也许因为空真的很特别吧。想到这里,钟离下意识把自己的屁股又抬高了一些,腰肢扭动的频率也渐渐和空趋同,似乎想让空更舒服一些。这一行为毫无疑问让空更加兴奋,他把自己的胯狠狠往前一顶,直接触及到了男人后穴里那最敏感的位置,肠肉因为刺激而更加紧绷的收缩着,爽的钟离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差点没站稳,前端的性器在高潮的刺激下喷洒了相当量的白浊液,顺着重力沿着墙壁流到地板上,在原本一尘不染的墙壁留下了显眼的痕迹。

   “哈……啊啊啊啊啊啊——我去了——”那个绝顶的瞬间,插在钟离体内的空的阳具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如洪水猛兽一般朝深处喷涌而出,一瞬间就把钟离的后穴填的满满当当。然而钟离的身体很明显并不满足于此,紧致的肠肉完全没有松开空的性器的意思,而是更加疯狂的挤压着空的男根。

   “钟离先生也想再来一次吧。这次换个姿势,你坐在公子刚才坐的位置上。”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尽管有些累,但他还没满足。钟离点了点头。空从钟离的后穴拔出自己的阳具,肠肉仿佛依依不舍似的在抽离的一瞬间收缩了一下,夹得让刚刚射过一次的空再度勃起。“真想让公子也看看,你是个多么淫荡的男人。”

   “只有这件事,请别……”钟离边嘴上请求空不要把自己的事说出去,边身体老老实实坐到了椅子上。他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刚刚包容过空的性器的后穴现在依然呈现出一个小洞的状态,里面残留的肠液与精液混合物依稀可见。

   “为什么?你不就是干这一行的嘛,你接待过的人里面也有至冬国的人吧。”空把自己硬挺的阳具抵在了钟离的穴口,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个嗷嗷待哺的穴口。紧致的肠肉似乎为二人再度结合而欣喜,拼了命吸紧着空的性器。

   “因为……唔啊……哈哈……”空的再次入侵让钟离爽的无法再组织语言,明明昨天才刚开荤,空的技术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突飞猛进。不过尽管在这种状态下,钟离也记得空还没发现自己是岩王爷这件事。如果空真的让达达利亚看到这一幕,那个执行官绝对会回去禀报他的冰之女皇,那他作为尘世七执政的生涯真的就结束了。但是钟离又不想让空失去对“摩拉克斯”的尊敬,要让他知道庇佑璃月千年的岩王爷私下里是个娼妓,他绝对会大跌眼镜的。

   “因为什么,说啊,你不会对那个公子有意思吧,婊子也有真情?呕,想想我就要吐了。”面对钟离的请求,空反而更加兴奋,凌辱钟离的冲动比起刚才更加强烈,践踏身份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的快感几乎要席卷了他的全身。充血的性器在钟离的后穴里再一次胀大,几乎要把那里撑满。穴口的肠肉由于过大尺寸的挤压已经变得光滑而透明,而空的手也没闲着,他的指尖对那里揉按戳弄,疯狂刺激着肠肉里敏感的神经。

   钟离此时此刻一个字也没法回答空咄咄逼人的问题,他的身心已经完全沉溺于交合的快感,已经根本顾不得去考虑自己和空的事会被发现的可能性,反正达达利亚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空如果真的要说出去起码也得这次做完,那么还是暂时沉湎于和空的身体交合吧。他的身体也老实的回应了他的想法,修长的双腿自顾自的缠上了空瘦小的腰肢,胳膊也挽住了空的颈脖,被情欲浸染的金色双瞳与空那充满侵略性的双目对视着,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这位金发少年的面前。而面对钟离用身体做出的答复,空似乎并不满意,他本想挑逗钟离让钟离抗拒他,但是钟离似乎越来越顺从了,事与愿违让他感到有些恼怒,于是他决定换一种思路。

   “呼……诶?”空的突然停下让钟离有些茫然,他皱了皱眉,后穴的软肉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渴求着空的进犯,可是空却故意在这种时候停了下来,他完全不知道空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喂,你果然很想要我吧。”占据主导位的空已经满头大汗,但是难掩他的兴奋。怎么可能不想要?钟离急急忙忙点了点头示意空继续,然而空不仅没有深入,反而把自己的阳具往外抽了一些。

   “旅行者,你这是……”

   “你说‘钟离是璃月最棒的男妓’我就继续。”空的话语中充满了狂妄和压迫。

   “这怎么……说得出口……”钟离迟疑了,一直以来他都是把自己一分为二,白天自己是客卿钟离,晚上是花魁琉璃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只是恰好一人分饰两角罢了,哦,三角,因为他还有一个身份是退休的摩拉克斯。纵观整个璃月乃至整个提瓦特,戴着面具生活扮演不同的身份活着的人也不在少数,只要分得清自己在什么时候成为什么身份该干什么事,人不止一面又有什么不合理呢?

   “哈?这不是客观事实吗?”钟离的回应让空不太满意,“你想把你的秘密工作瞒着所有人,于是白天一套晚上一套,但是就算这样也瞒不住我,你这种活法真的让我很火大诶。”

   “火大?”钟离无法理解空的话语中的含义。

   “为什么不能遵从自己的本心呢,就算你不能告诉胡堂主,那就这么告诉我,你就是天生色胚喜欢被男人走后门,这一点都不丢脸,我真觉得你肮脏下流还会来操你?”空炮语连珠般输出着自己的要求。

   也许,旅行者说的真的没错,千年来自己一直都习惯于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为了让璃月人安定制造自己强大无比的假象,为了不卷入若陀龙王而隐瞒自己的计划,但是从结果上,自己的一人分饰多角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大团圆结局,反而时不时让他感到疲惫,或者说,磨损。或许就像旅行者所言,遵从本心才是正确的?

   “我……是璃月最棒的男妓,请更加大力的干我吧,旅行者……空。”

   话音刚落,空就像食髓知味的野兽般把自己的性器在钟离体内大力抽插了起来,每一次抽动都刺激着肠肉上敏感的神经,带来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入钟离的脑海中让他无法维持一丝一毫的理性,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渴求着与空的结合,除此以外什么都可以不去想。可能龙性真的本淫,也可能被奥赛尔开发了自己的性癖,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反正这位金发少年,在此时此刻会接受自己的一切。

   “唔呃……哈啊啊啊——”随着空的性器顶到了自己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个点,钟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了起来,肠肉疯狂挤压着空的肉棒让空也跟着一起迎来了绝顶,随即再一次在他体内喷出了比刚才更大量的白浊液,无法完全容纳的精液从穴口满溢了出来,流的椅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小小的包厢空气中满是雄性荷尔蒙和汗水的气味。看来等会有的收拾了,钟离这么想着。

   “啊……好累啊……”做了两次的空似乎有些恍惚,他摇摇晃晃的从钟离体内拔出了自己粗黑的性器,前端沾着的精液拉成了丝,仿佛和钟离的穴口藕断丝连。而抽离了空的阳具的钟离的后穴肠肉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了寒意让钟离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如果空还想做,钟离绝对不会拒绝,但是空这次似乎是真的精疲力尽了,强迫他再来一发也不现实。于是他默不作声的跟着空一起整理凌乱的衣冠。而随着性欲的褪去,他终于再一次想起了空要把自己的事告诉达达利亚的威胁,不过这回他已经做好了答复的准备。

   “旅行者……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希望你不要过于惊讶。”随着衣服的重新穿上,钟离的语气又回到了平日里的沉稳。

   “啊……你想说什么?”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好像不记得自己上次的口嗨了。

   “正如你所说我要面对真正的自我,不能一天到晚以不同的人身份活着,所以,现在我决定告诉你……”钟离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摩拉克斯……你可能很难相信这件事,但是客观事实就是,璃月人人崇敬的岩王帝君,就是我。”

   “哈?哦……原来是这样啊——”空的反应远没有钟离想象中那么惊讶,钟离立刻意识到,空作为目前唯一一个一眼就能看穿他女装身份的人,真的早就推理出了他是摩拉克斯也不奇怪。

   “旅行者,难道你早就知道了吗。”

   “算是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空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不过之前我只有75%的确信还有25%的怀疑,现在你自己承认了,只能说我的直觉还挺准的。不过那个公子好像还没发现这件事,真迟钝啊。”

   “不愧是明察秋毫的旅行者。”钟离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被这个少年彻底拿捏了。“虽然我已经决定面对自己的本心,但是由于某些原因,还请你不要把这些告诉那个来自至冬国的执行官,因为我与冰之女皇的交情……”

   “你还在纠结那件事啊。”空噗嗤笑了出来,“那是我口嗨的,真给那个什么冰女皇知道我俩的关系对我也没好处,一想到你被吓到的样子我就又要勃起了。”

   “旅行者阁下的性癖还真是……”钟离也跟着一块笑了。

   “好啦,把东西收拾一下吧,别给服务员发现了。等会我要好好睡个午觉……呼。”空边说边拿出一张抽纸开始擦地上的精液。

   “旅行者,我决定了,我今晚就会辞去画舫上的工作,在与你结合之后,我不想再和其他人做这种事了。”钟离边跟着清理边说。

   “啊?我还以为你挺喜欢这份工作的,至少很喜闻乐见的程度,就像隔壁蒙德的巴巴托斯没酒钱了也会喜闻乐见的去援交赚钱。”

   “什么?那个风神巴巴托斯也下海了吗?”钟离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空刚才的话。

   “哈,所以我才一点都不惊讶你是摩拉克斯这回事啊。”空无奈的挥了挥手,“你们这些神明啊,一个两个都是天生的色胚吗。”

   “那你是不是也和巴巴托斯……”

   “他就算了吧,我又不炼铜。”

  

  

   4

   和煦的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空的眼睛里,把空从睡眠中唤醒。但是懒惰的空还不想起床,他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想还睡回笼觉。

   “该起床了,旅行者。”一个熟悉的沉稳的声音断绝了空再次睡着的可能。空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和石珀色的美丽双瞳,是钟离先生。

   “好啦,我这就起来……”空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自从钟离先生辞去那份“兼职”,搬来尘歌壶和他同床共枕,他就再也没睡过懒觉了。

   “旅行者,今天是往生堂休假日,我想用今天的时间带你去一个地方。”钟离也跟着空一起穿衣服,他那纤瘦却不显得羸弱的躯体上满是空留下的痕迹。

   “嗯?既然钟离先生推荐的地方,应该很有趣吧。”

   “算是吧……”钟离顿了一下,“准确的说,我想去见一位老友。”

   “如果是钟离先生的朋友,我确实想见一见。”空爽快的答应了。

   空不认为自己和钟离真的在交往,钟离大概也不这么认为,他们的关系也许应该叫炮友。不过自从钟离和空成为了炮友,他改掉了不少坏毛病,比如出门不带钱。

   早上九点钟的璃月已经十分繁华,大街小巷里都是生活的气息,钟离和空在万民堂找了一张空桌子,在等上菜的功夫里讨论起璃月的近况。

   “璃月七星都很是很务实的努力家,值得托付。”钟离看着窗户外面路过的刻晴说道。

   “哈欠……看来你的退休生活很愉快呢。”空伸了个懒腰,他的睡意还未完全消退。

   “和你相处的每一天我都很愉快。”钟离的话语听上去是认真的。

   “噗。”空差点没认出笑出来,这句话彻底清扫了他的睡意,“我能理解为表白吗?”

   “随你理解吧。”钟离喝了一口茶。

   “哼,为什么是你反过来撩我。”空有些不服气的嘟了嘟嘴,恰好这时香菱把热气腾腾的早点端了上来。

   “啊呜……好吃!这不比新月轩那些价格死贵却根本没什么味道的名菜好吃多了?”空边吃边夸赞万民堂的饭菜。

   “曾经有个人说过,璃月最好的美食既不在新月轩也不在琉璃亭而在街边小馆子,这个人是谁来着……”钟离的吃相比空优雅很多,他似乎在透过食物回忆什么从前的友人。

   “啊……说到新月轩,那个上次请我们吃饭的驴人众……叫啥来着,什么什么利亚?最近一阵子没见着他人了。”空东张西望着寻找着某人的身影。

   “公子阁下的话,他已经离开璃月一个星期了,似乎是匆匆忙忙的走的都没和我们告别。他要是知道你连他名字都记不住估计会生气吧。”

   “希望他对我们的关系别知道的太多,也别到处说,哼……麻烦的家伙。”空把最后一口早点塞进了自己嘴里,“好了,别谈这家伙了,来给我讲讲你要带我认识的的老朋友吧。”

   “嘛……我和他的故事有些一言难尽”钟离在一瞬间皱了一下眉头,“我们直接去他家门口讲吧。”

   南天门北边的平原上,伫立着一棵巨大的古树,四季不凋零,远远望过去犹如一把石珀色的巨伞笼罩在这片土地。攀岩结错的树根更是不知蔓延到地下多深的地方。尽管这四周清净的连丘丘人都没有,但是空在踏入这里的那一刹那便感知到了地下强烈的岩元素流动。

   “你说的老朋友家门口,就是这里的地底吧。”

   “你很敏锐,旅行者。”钟离的目光投向了那棵古树,他缓缓的走到古树之下,抬头仰望那金色的树冠。“这里是伏龙树,树下关着我的老友,若陀龙王。”

   “关着?莫非……”

   “我亲手封印了他。”钟离的话语一字一顿,没有任何迷茫和迟疑,“他攻击了璃月百姓,我别无选择,尽管责任在我。”

   “责任是指?”

   “旅行者,你之前说我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总是扮演不同的人的活法是错误的吧,”钟离转过身,用他石珀色的眼睛直视着空,“若陀龙王曾经对作为强大的‘摩拉克斯’的我百般信任,而我却对他隐瞒了我的不足与弱小,结果让他看到了我最不堪的一幕,才害他精神失常落到这个田地。”

   最不堪的一幕,果然就是奥赛尔那段经历了吧。在空钟同居的这段日子里,钟离给空讲述了自己所有的过去,空既明白目睹自己的偶像形象崩塌堕入黑暗的心情,也理解当初的钟离的苦衷和两难境地。不过这些都过去了,都会像枯萎的琉璃百合一样,化作大地的尘埃被风吹走。

   “我想向若陀龙王道个歉,对于我没告诉他真相一事。”钟离伸出手,抚摸着伏龙树那粗壮的树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的眼里这棵古树好像在颤抖。

   “他会理解你的。”空走到钟离的身边,握住了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的手,“就算被封印在地底,他也看得见你吧。毕竟从我们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觉到了来自地底的大量岩元素扰动。”

   “我能读取到若陀的情绪,他现在似乎还在生我的气。”钟离苦笑了一下,“理解也不代表能接受,对吧。”

   “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要我说,很多时候没必要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空的眼睛眯了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告诉若陀你现在已经告别过去了。”

   “要怎么做?”钟离问。

   “来干一炮吧,就在这里。”空不紧不慢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让他知道你早就放下奥赛尔那段黑历史了,因为我。”

   “在这种地方做吗,虽然不是不可以,这里连丘丘人都没有,只是,”钟离有些犹豫,“真的要让若陀就这么看着吗,在他还在生气的情况下……”

   “直接沟通也不顶用啊,只能以毒攻毒了对不对。”空倒是非常自信,“我会代替若陀龙王‘照顾’好你的。”

   钟离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空的提议,这个行为听上去确实很疯狂,但是总有一道坎,是需要自己亲自去跨越的。

   尽管被封印在这暗无天日的伏龙树之下上百年,若陀龙王也从未忘记过那个人的气息,那个他又爱又恨求之不得的摩拉克斯他永远都不会认错。摩拉克斯上一次来看望他是什么时候,若陀龙王已经记不得了。只是这一次,摩拉克斯身边还带了一个散发着陌生气息的人,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却远远的能感到他强大的力量的矮个子少年。

   “摩拉……克斯!”不知道是出于和久违重逢的老友再见的兴奋还是对陌生人的敌意,被压在封印下的若陀龙王发出了那个人也一定能听见的低吼。

   “呼啊啊……旅行者……不要这么急躁……啊哈……”从那个人那里传来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低喘,听上去有些痛苦但是又有些兴奋,若陀龙王惊的差点没站稳翻了个身,他上一次听到那个人发出过这种声音,还是在五百年前与奥赛尔的战争期间。那个人在做什么,那个少年又打着什么主意?一股强烈的焦躁与不安充斥了若陀龙王的全身,他下意识狠狠用爪子拍打硬邦邦的地面,然而摩拉克斯给他的封印却纹丝不动,仿佛在讽刺他的行为有多么无力。

   “钟离先生的玉体真是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让我性欲大发啊。”尽管感觉到了来自地底的不满和怒气,但是空反而更加兴奋,他毫不留情直接扯下了钟离那紧身的黑色长裤,把修长的身体抵在伏龙树前。“我能感觉到哦,钟离先生的那位老朋友,现在和我一样燥热不堪……”

   空一只手在钟离的胸口处游走,把内衬上的纽扣一一解开,那经历过上千年岁月的完美肉体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则滑向钟离那已经进入状态的性器,布料的摩擦声和被性欲激发的低喘在这寂静的伏龙树之下显得格外清晰。

   “呼……啊哈……哈啊……”钟离的身体在颤抖,却不仅仅是因为性欲开始席卷他的大脑,他感受到了来自于地底异常的躁动,究竟是出于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感情?

   “我说……你的封印保坚固吗?”空的语气似乎没有任何怀疑的感情,他好像也一点也不担心地下的老友冲破封印,他的右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摩擦的力度,左手揉抓着钟离胸口的软肉,用指尖挑逗那胀红的乳尖。

   “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呼啊哈……是很难打破的……呃啊……”被空进攻敏感部位的钟离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但尽管如此他依然在尽力做出一副出边不惊的样子,似乎在老友面前他还想保持一份矜持。

   “那再好不过了。”空似乎很满意,于是他抽回了自己被先走液弄湿的右手,把指尖滑向了了那个敏感的穴口。刚才沾上的液体权当润滑。或许是容纳了空多次的原因,钟离的身体已经会自动对空的行为反应,空的手指在接触到那褶皱不平的肠肉的一瞬间便感觉到了强烈的挤压,向空传达着强烈的渴求。

   “空……”钟离呼唤起了空的本名而不是旅行者,他的手搭上了自己身后的金发少年的头,似乎想让他们的身体再贴合一些。

   “我在这里哦,钟离先生。”空边把自己的手指深入温暖又潮湿的肠道,边尽力把脸凑到钟离的颈脖处。而就在下一秒,空突然觉得地面狠狠震动了一下,他差点没站稳,幸亏紧贴着钟离的身体才没有滑倒,不过也因为这一震,他的手指被后穴咬的更深了一些。

   “看来地下的那位老朋友不太欢迎我们呢。”空踩了踩坚实的地面。

   “若陀……消消气。”看到若陀龙王的反应,钟离有些无奈的劝道。

   “唔……被封印了这么久,大概真的很痛苦吧。”空的话语充满了说不出来的快慰,他往那狭窄的后穴里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这使得本就敏感的肠肉更加用力的挤压来自身外的异物,钟离的身体再次强烈哆嗦了一下,向空宣告着他的身体对空的技术的认可。

   “摩拉……克斯!!!”被封印了百年的岩之龙王发出愤怒的低吼,他狂躁的扭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用爪子死命抓挠着封印他的岩脊,然而那象征着摩拉克斯神力的岩脊不仅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抓痕都没有留下,金色的玉璋护盾依然冷冷的笼罩在他的周身。仍然不服输的若陀龙王用尽全力跳跃了起来,他坚硬的脊背碰到了头顶的岩层,在一瞬间上方的地面被他撞得震动了一下,却无法突破封顶的玉璋护盾。那个摩拉克斯虽然战斗力一般,但是制造护盾却别有一手,一旦进了他制造的囹圄便很难突破。而自己无法打破封印的现实只让若陀更加恼怒,他那血红的兽瞳恨恨地盯着地面上卿卿我我的二人,恨不得立刻把摩拉克斯身边的金发少年生吞活宰。

   “啊哈……空……”不知是否是因为感受到了旧友的愤怒,在旧友目睹自己这幅样子的羞耻感之下,钟离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连带着后穴的软肉一起收缩。空估摸着时机,然后把自己的手指从那狭窄的穴口抽了出来。他那和身型完全不符的性器已经肿胀多时,一想到自己要在若陀这位老朋友面前宣示主权,他的肉体和精神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钟离先生,替我像你的老朋友问个好。”空说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挺立起腰杆把那胯下巨物插进了钟离体内。

   “唔啊……啊哈……”感受到巨物进入身体的钟离下意识把腰往后挪了挪,方便空插得更深。后穴的肠肉似乎在为和空再次结合而感到兴奋,拼了命的把空的性器往那最深处吮吸,肠壁的挤压和润湿让空爽的有些精神恍惚,以至于几乎无视了地面的轻微颠簸。

   “啊哈……若陀……冷静下来……”尽管在这个当儿,钟离也没有忘记安抚地下的岩之龙王的情绪。若陀龙王的暴怒让钟离感到有些头疼,他做不到像空一样完全无视自己的故友的反应,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索要着空的身体,腰部随着空抽插的节奏而扭动,主动适应着这位矮小的旅行者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空似乎觉得仅仅进攻后穴还不够满足,他的左手从胸口处往下游走,然后一把抓住了前端的性器,用细长的手指揉搓敏感的龟头。

   “唔啊啊啊——空……”被前后夹攻的钟离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矜持抑制不住的低喘了起来,他潜意识里想到,反正已经全给若陀龙王看到了,干脆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体这么做下去。空的阳具正好也在这时顶到了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他先收了一下腰,然后猛的朝那一点来了个集中进攻,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钟离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剧烈痉挛了起来。

   “呜噢噢——摩拉克斯——!”在地下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若陀龙王发出了愤怒的吼声,他再一次用自己硕大的肚子狠狠撞击了地面,扬起了足以盖过自己身形的巨量的尘土。然而他的愤怒不过是地面上二人身体交合的催化剂,多亏了若陀龙王带来的颠簸,空的阳具在钟离体内跟着一块儿颤抖,龟头的前端反复摩擦着那敏感的凸起点,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钟离夹杂着情热的低喘。

   面色潮红的空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老朋友面前,今天的钟离似乎格外紧张,连带着后穴比平时更加紧绷夹得空有些生疼,但也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让空的大脑有些晕乎乎的。脚底的若陀龙王依然没有停下无能狂怒的进攻,依然在用自己的身躯疯狂撞击地面,似乎认为这么做就可以让摩拉克斯与金发少年分开,然而这无力的反抗只把空快速推向了那个顶峰。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空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性欲,在若陀的又一次强力撞击下,他的性器前端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灌满了钟离的后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潮水般的攻势下,钟离显然没有做好准备,身体止不住的跟随着空的身体的抖动剧烈痉挛着,前端的性器也跟着一块儿喷洒出大量的白浊液弄得半脱的长裤和不整的上衣黏糊糊的一大块。

   “空……”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钟离似乎还有些欲求不满,尽管被老朋友看着这种羞耻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想与空结合的欲望还是更胜一筹。但是满头大汗的空似乎想休息了,他不由分说的从钟离的身体里抽离出了自己硕大的阳具,刚才灌满直肠的精液肠液混合物瞬间一股脑儿从后穴入口处流了出来,离开了空的性器的空虚感这才让钟离找回了一点羞耻心,急急忙忙开始整理自己的衣冠。他脚下的若陀已经不再蹦来跳去但怒火却丝毫未消,岩之龙王若未被封印,他的怒吼一定会响彻整个南天门地区吧。

   “若陀,别再生气了,我是自愿的。”钟离走到了一块小小的石碑前,上面记载着若陀的生平。他记得很清楚这是他亲手封印若陀后给他立的,“当年的事是我的疏忽,我很抱歉,但是时代已经变了,多亏了这位少年,我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事与他同行。”

   什么?那个高高在上的摩拉克斯居然主动放下身段委身于那个看似不起眼的金发少年?若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再一次高高跃起,然后重重的坠地,想用这种毫无意义的虚张声势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反对。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成为璃月万人之上的岩王帝君,居然和那个个子不高的金发少年直接嘴对嘴亲了上去!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硕大的岩龙的吼声响彻了南天门,就连正在天空中飞行的鸟儿也被这饱含怒气与痛苦的龙吼惊的直接坠落了下来。

   “呜啊……好可怕。”空有些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他也没有料到钟离先生会直接向自己索吻,钟离先生不会真喜欢上了他吧。可是有位老朋友,似乎真的很反对……

   “大概我们来的不是时候。”钟离无奈的耸了耸肩,“若陀的人格被一分为二,有的时候是善面主导能正常交流,但是今天若陀被恶面所控制,已经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真可惜,还想向他问个好的。”空伸了个懒腰,“不过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不是吗?毕竟你看上去那么闲……”

   “旅行者所言极是,那么……”钟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回过头看了一眼那耸立的伏龙树,依然像他们到来前一样挺拔又显眼,“今天就告辞了,老友,以后若是有机会,等到你精神状态好一些,我们还会来登门拜访的。”

   “摩拉——克斯——”从地底传来的只有这一句低沉的呼喊。若陀那被怒气涨的血红的兽瞳依然死死盯着空钟二人离开的方向,可惜无论多强烈的怒火也无法化作他打破摩拉克斯留给他的封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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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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