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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妹的血腥之夜

   夜里大概2点左右,在城市中心的天桥上,一名衣衫不整,头发乱蓬蓬的女人正盘着双腿坐在台阶上,粉红色的人字拖鞋被甩在一边,大拇脚趾从渔网袜的孔洞中伸了出来。身旁是一堆喝完的易拉罐子。她拿出最后一罐啤酒,拉开拉环,那金黄色的液体冒着气泡,冰凉的带着浓郁气温的液体进入喉咙的一瞬间,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她猛烈的吐了出来。因为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的缘故,从胃里吐出来的都是清澈的液体,这时候,从天桥另一端走上了的一个穿着条纹衬衫的男性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稍微皱了皱眉头,刻意的靠着天桥的另一边走,试图远离这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疯女人。“喂,小哥,也来和一杯嘛”这个女人举起了已经被她刚才的呕吐物填满的啤酒罐,笑盈盈的望着男人。她穿着露脐装,小腹上,深深凹陷的肚脐上缘挂着一个脐环,沿着肚脐往下,是一片彩色的刺青,那淡紫色的爱心图案,位置正好对应着女性的子宫,这种充满淫秽气息的设计即是是加班到凌晨,浑身疲倦的上班族也不由得浑身燥热。男人舔了舔嘴唇,两只眼睛紧盯着她的小腹。 “小哥,不喝酒,看我这么性,,,性感,是想来干我吗”说完,她就用力的撕开衣服的领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胸罩。她如同狗祈求食物一般,双膝跪地,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着身体,双手伸向男人的腰带。男人被他这过激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脑海里瞬间想起来自己心爱的女友。她是那样的端庄,优雅,身为名牌高校毕业生的她要远比这街上的母狗更加让人喜爱。他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将她摔在地上,随即吐了一口唾沫,转身离去。女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用胳膊支撑着身体,趴在地面上,屁股翘起,一副等待着男人进入身体的样子,解开了牛仔短裤的扣子,用手指粗暴的扣弄着下体处的肉结。她的脸颊紧贴着冰凉的地面,粘稠的口水从嘴里流出,寂静的深夜里,她粗重的喘息声变得异常明显,她紧紧的弓着身体,脚趾不停地抽搐。喘息声很快就变成了愉悦的娇吟,就在这天桥上,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毫无顾忌的开始了自渎。因为喝了很多啤酒的缘故,她身体的储水量异常的丰富,手指扣动所产生的兴奋感让她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用于润滑的爱液,整只手掌都被这种粘稠的液体所包裹,闪闪发亮。她翻转过身体,仰面朝天,眼睛看着天空中霓虹灯所散发出的光辉,一边将潮湿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尖品味着滋味。和她成熟的面孔不同,她今年不过21岁,早在高中一年级时期她就已经退了学,跟着她的男友也就是当时不良学生中的老大一起闯社会去了。在这几年之中,她因危险驾驶和打架被抓进去过好几次,以至于附近的派出所都听过她和她男友的鼎鼎大名。她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胡闹下去,但是就在前几天,她那似乎无往不胜男友因为杀人被抓了起来,鉴于他之前的种种劣迹,判处死刑可以说板上钉钉的事情。而那些簇拥着的小弟们也一哄而散。原本的海誓山盟,忠肝义胆只不过是一句句玩笑话,当虚幻的繁荣褪去,留下的只是一地的狼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她只能日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城市之中,她不敢白天出去,因为那些衣着光鲜,充满朝气的年轻身影会刺的她浑身疼痛,对于这个社会来说,她差不多已经是个死人了。既然灵魂已经死了,那这一副肉体继续存续与否倒也没有多大意义。她想到了死,或许我从前的选择是一个错误,但是我也已经享受到了这个错误所带来了的所有甜蜜,现在是梦醒的时候了。虽然自己年纪不大,但是如果在这现实中挣扎着苟活下去的话还不如在梦醒之时痛痛快快的死。她攥紧了拳头,原本失去生气的瞳孔因为有了死这一目标而变得闪亮了起来,这大概也是她人生中最后的回光返照吧。数年的漂泊生活养成了她张扬,大胆的性格。她很瞧不上那些割腕,上吊之类的死法。这些只不过是那些温室里成长的小女生们才会用的。而跳楼毫无疑问会毁掉自己的脸,更何况这些死法都太过于普通了,自己应该选择一种从未有过的,能够让让印象极深的的死法,而且自己的尸体要尽可能的显眼。她用手机搜索着各种自杀的案例,突然一种熟悉但又从未真正见过的死法印进了她的脑海。现如今,在所有的抗日题材电视剧中,每当日本军人因为任务失败必须承担罪责时,都会选择切腹自杀。身体正跪,一袭白衣,用刀刺进自己的肚子。这个过程在此时的她看来具有非常独特的仪式感。如果现代社会有人采用这种方式自杀的话一定会引起铺天盖地的话题吧,况且,那些电视剧中,切腹的往往都是男人,这也引发了她的好胜心,她自认为不比男性差,至少在她的经历中已经不止一次同男人打架了。她在心中下定了切腹的决心。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她洗了澡,将自己身体的灰尘和汗水统统洗去,赤裸着身体走到卧室,拿出一把自认为最好看的匕首。她换上了一件纯白的衬衣,这件衣服原本是他男友的,因此穿起来要大上不少,长长的下摆刚好遮住她的臀部,穿着男友的衣服自杀,这样的想法让她心里一阵激动。在此之前,每当她想要的时候,就会特意换上男友的衣服,光着屁股跨在男友的身上,而男友的手也会沿着她光洁的大腿根伸进她茂密的森林。“阿茜,你可真是个荡妇”她对着镜子最后看了看自己的脸,虽然年纪不大,但同龄人所拥有的那种孩子般的稚气已然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风尘。她用剪刀剪下发梢末端毛糙的头发,稍稍用梳子搭理了一下,相比较天桥上那会,现在的她显得端庄了不少,只不过头发里掺杂的缕缕金色和因为日晒而黝黑的皮肤,依然诉说着她是一个太妹。阿茜没有穿裤子,就这样真空着走出了房间。路上,偶尔遇到的一些人会用惊异的眼神望着她,甚至用手机拍起了照。如果放在平时,她大概会吼回去,不过现在,这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了,反正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她来到了广场的中心位置,在广场的周围是一片商业区,如果在这种地方发现自己切腹的尸体的话,一定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她将提前准备的白布铺在地面上,脱掉拖鞋跪在上面,坚硬砖石地面毕竟不同于榻榻米,膝盖触及的时候感觉到了些许疼痛。她有些后悔自己只带了一块白布,如果能用一些柔软的,棉花之类的东西垫在下面就好了。因此只得转换着各种跪姿,直到她调整到最为舒服的状态。两只脚重叠在一起,大腿分开,腿根处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阴毛。解开衬衣的扣子,把衣服向两边拉开褪到臂弯处,乳房不大却坚实的挺立着。此时,远处的天空已经开始发亮了,如果不赶紧切腹的话,就来不及了。深吸一口气,她抓起摆放在面前的匕首,拔出刀身,用纸巾包裹住刀柄。把刀尖放进自己的肚脐眼里。自己原来买这把刀的时候,一直都是在想着如何把刀指向别人,可没想到最终这把刀要捅进去的是自己的肚子。握住刀柄的手一点点用力,肚脐底部传来了了一丝丝痛感。但这种痛感与其他部位被切开不同,其中夹杂着尿意和一种更为令人兴奋的东西。在这种感觉影响下,她的下体开始湿润了起来。她想起来自己和男友第一次时的情景,他的那根东西就是这样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的身体的,只不过那时候深入的目标是自己的阴道,而现在则是自己的肠子,但是两者却给自己带来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体验。随着刀尖的逐渐深入,那种刺痛感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牵拉着腹壁肌肉的酸痛,手掌感受到了阻力也越来越大。突然,肚皮发出了像是刺穿了牛皮纸一样的响声,刀尖突然往里面突进了一小段距离。疼痛感突然变得剧烈了起来,使得她不由得弯下了腰。从牙缝里挤出“好痛,好痛”的呻吟等待疼痛稍微缓解以后,她试探着把刀往肚子里按了按,肌肉依然奋力的抗拒着刀锋,或许是因为没有精确的刺进肚脐的中间,现在疼痛主要出现在腹中线的右边,让人回想起跑步时岔气的感觉。握住刀柄的手松开,刀身因为重量的原因牵拉着肚皮歪在一边。在三年前,她同别人发生过一次械斗,她用一把匕首刺伤了对方的腹部,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差不多,因为为了控制伤害,这把刀特意用报纸卷了好几层,以防止真的把刀全部捅进人的身体里造成死亡意外。这也是他们这一群体的普遍技巧,对方尽管看起来被捅了很多刀,鲜血淋漓的样子。但是实际并不会危及生命。但现在不同,自己是要切腹,就是为了死亡而做的。仅仅这样的一点伤口可是达不到效果的,因此她再一次握住刀柄,用力往腹部扎去。原本平坦的小腹中央已经凹陷了下去,腹中线的两侧因为用力的缘故马甲线显得更加的明显,刀锋在一毫米一毫米的切割着肌肉,就像是用在切割一块浸水的木板。她浑身上下都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背后沾湿的衬衣紧贴着后背,胸前两座小巧的乳房也因为汗水闪闪发亮。“切腹,这东西原来这么痛啊”自己并没有很胖,但是自己的肚皮却仿佛是厚厚的城墙,永远达不到尽头。原先引以为傲的健美身材此时却成为切腹道路上最大的阻碍。“快点捅穿啊!如果自己的肚子能够更加柔软一点的话该多么好啊”她死死咬住牙齿,用尽力气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肚脐。噗嗤,撕裂肌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明显,刀尖终于穿透了肚皮,扎进了腹腔。她心里感到一阵轻松,松开手,用食指按住刀柄慢慢的摇晃着。不知道刀尖是否已经插进了肠堆里,但是随着指尖的摇动,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牵拉着内脏。黑夜在逐渐的退去,清晨的阳光已经开始照耀在地面上了。不远处的马路上,汽车也开始多了起来,她很想稍作休息,庆祝自己的成功,但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想要死去的话,应该就是把刀使劲扎进肠子里越深越好吧。她这样想着,按压着刀柄,把刀身往自己肚子里送去,刀身在柔软的小肠之中穿过,不断的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那大概就是肠子被割断发出的声音吧,肚子里的肠子也因为异物的侵入而活动起来,发出咕噜噜的声响。这是他们痛苦的悲鸣,他们不想死,他们还在继续为女主人忠实进行着消化工作。这蠕动感通过匕首传到了她的掌心里,她此刻突然觉得,这把刀不再只是粗暴的侵犯自己的腹腔,而是与自己的身体逐渐结合成为了一个整体,自己的肚子为这冰冷的金属赋予了生命。她已经把最后一点刀身塞进了自己的腹部,暴露在外的刀柄弹跳着,带动肚皮不住地颤动。但是除了些许渗出的鲜血外,没有任何迹象表面她的生命行将终结。她有些困惑,也有些紧张。难道不是把刀捅进肚子就可以死的吗?那些电视剧。。。。忽然,她此刻想起了切腹这一词的根本含义,切腹从字面意义上来说就是要切开腹部,,,,不然的的话为什么不叫刺腹自尽呢? 幸好手机就在身边,她拿起来搜索着切腹的真正做法。“取出内脏,介错斩首,,,,,,”原来切腹并不是像自己之前了解到的那样捅进去就可以,而是要切开自己的肚皮取出内脏,之后介错人以砍下切腹人的头的形式完成仪式。其中,介错这一过程极为重要,如果没有介错的话,切腹者将会承受很长时间的痛苦却无法死去。。事到如今,刀都插进肚子里了才搞明白正确的切腹方法,若非是现代社会,那些不能够完成干脆利落的切腹的女武士们可是要被视为耻辱的。正式的切腹是从左侧腹刺入横切到右侧,即使是十字形切腹的第二刀,也是从心口窝处竖切下去。她低头看了看插在脐孔外面的刀柄,不禁有些懊悔。但刀已经扎了进去,总不能拔出来重新横切吧。不远处公交车站台发出的汽笛声引得她抬头看了看,首班车已经开始运行了,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女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不能再犹豫了,她抓住刀柄,把扎进肠子里的刀身拔出去一点,紧接着拼尽全力向下压去。有过烹饪肉类经历的人都了解,如果垂直于肉块切下去的话是很费力的,为此她特意把匕首向下倾斜一点,这样的话,刀锋在切开小腹皮肉的过程中是相对移动的,这样的话就方便了很多。伤口在缓缓的扩大,原先被刀身阻塞的血液也趁机汹涌的流淌出来,在她的小腹中间形成了一条血线,浸湿了她的阴毛,雨点般滴落在白布上。因为腹内压的关系,在切开肚脐下缘没多长的距离时,一团鲜红色的物体挤出了伤口。“那是我的肠子吗?”仔细看的话这团物体外面笼罩着一层薄膜,里面是一些发黄的,类似脂肪颗粒一样的物体。随着伤口的延长,那团红色物体越来越多的挤出自己的肚皮,软趴趴的搭在了手上。在匕首即将切到阴毛边缘时,这团红色物体突然散开,原先被包裹着的小肠啪的一声掉在白布上,刚好盖住了她的下体,一种浓烈的,内脏特有的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原来,刚刚的那名中年妇女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恰好看见了自己肠子掉出来的一幕,她吓得捂着嘴,向后趔趄着,摔在了地上。“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血。。。”她被眼前惨烈的景象吓得语无伦次,睁大眼睛,指着阿茜血肉模糊的腹部。“啊,被提前发现了呀”尽管有些意外,但自己原本在广场上切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他人看见,况且现在切腹已经接近尾声,能够有这样的有一位观众陪伴自己到最后似乎也不错。为了让这位观众更多的欣赏的自己躯体残忍的美,阿茜把手从伤口伸进了肚子,抓住剩余的肠子握在手上拉了出来。粉红色的小肠弯曲着,被包裹着脂肪的肠系膜固定在一起,在拉出这团肠子的过程中,不经意撕开了一部分血管,鲜红的血液从断口处喷出来,在远处的白布上点缀出了几朵红梅。 那个女人看见阿茜做出的这种疯狂的举动,脸色吓得惨白,趴在地上不停地干呕。对此,阿茜嘴角微抬,露出了一丝笑意,心中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她抬起脚跟,双膝着地,以此来维持一种身体前倾的姿态。腹中剩余的其他内脏也都随之从松弛的肚皮中掉了出来。其中包括一个三角形的器官,它的顶部有着两根系带,分别连接着两个肉球。阿茜知道,这就是她的子宫,她身为女性的标志。这个器官不知道多少次被填进了男性的精液,有戴套的也有不戴套的,但是迄今为止阿茜居然没有因此怀孕,大概阿茜的子宫同她那放浪的主人不同,始终坚守着自身的纯洁吧。天亮的很快,不经意间周围已经被明亮的光辉所笼罩,原本熟睡的人也该到醒来的时候了,因为失血的缘故,阿茜感觉眼前有些发黑,身体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她听见了那个女人拨打急救电话的声音,将匕首伸向自己的颈部,用手指试探着颈动脉的位置,用力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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