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方面云鹤已经伤过一次了,他不敢再想其他,而且他原本就没怨过墨芸,甚至打算解了蛊毒的一日去找墨芸说清楚。
可如今……他看看柳嫿柔美的侧脸,一时间不知道怎麽办了。
云鹤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不可能当刚刚的一切没发生过,可让他突然对柳嫿热情起来,他又觉得有些尴尬,最主要他心里有些怕,怕柳嫿心里还放着那个阿辕,反倒因此躲了他。
两个人都各怀心思,山洞里的气氛格外尴尬,好在两人都累了,不久後相继睡了过去。
第二天,柳嫿醒来的时候,云鹤已经没在她身旁了,她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件云鹤的衣衫,并不是他那件被撕烂的,想来是一早到破屋里取来的。
柳嫿心里有些酸涩,昨夜的一幕幕都还留在心中,早上起来便看不到对方了,怕是对方在躲着她吧。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云鹤,她不是因为一场身体关系就爱上对方的人,但她对云鹤是有好感的,甚至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但往往这种感觉一出,她心里又自责起来,她这样对得起叶轩辕吗?
就在她还纠结的时候,洞外传来了脚步声,云鹤走了进来。
“你好些了吗?我给你煮了点鱼片粥。”
云鹤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语气轻快的说。
云鹤武功极高,走路哪会有声音,估计是在洞外就看到她在走神了,才故意发出了脚步声。
柳嫿心里有些暖,笑着说:“谢谢你了,你身体都好了吗?别累着自己。”
“蛊毒已经被压制了,没事的,赶紧起来到外面喝粥吧。”
云鹤笑意更浓。
“嗯。”
柳嫿答了一声,她被云鹤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不由红了脸颊,心里也有些慌乱起来。
“啊……”
一声短暂的轻呼声响起,柳嫿心里一乱就忘了自己昨晚衣服都碎了,一起身衣服滑落,露出了大片的雪肌。
她郁闷死了,脸红的快赶上烧红的烙铁了,云鹤不会误会她故意色诱他吧?
云鹤也没反应过来,但却看清楚了刚刚一瞬间的春光,等回过神来见柳嫿尴尬的样子,心里偷笑着扭过了头去。
“我先去看看火,你赶紧过来。”
说完他大步的走开了。
柳嫿呆坐在原地,心里暗暗思索着,云鹤不会是生气了吧?
她磨磨蹭蹭的穿上了云鹤的袍子,因为太长,她只好把腰部往上扎了许多,袖口也挽了起来,到有些宽袍大袖的感觉。虽然她心里极其尴尬,却只能慢慢的挪出了山洞,朝不远处的云鹤走去。
“赶紧把粥喝了,里面加了草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云鹤依旧笑容温暖,柳嫿没由来的放下了心,接过碗慢慢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她感觉身上有些发热,抬头一看,云鹤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两人目光突然撞到了一起,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了。
等柳嫿喝完了粥,云鹤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你今後有什麽打算?”
柳嫿愣了愣,她原本是一心求死的,所以哪有什麽打算?就算是想回去找叶轩辕也不现实,她不想在给叶轩辕带去新的灾难了,骆长歌不会放过她的。
云鹤见柳嫿在发呆,心里有些发涩,开口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功力,再把我给你的武功好好练练,以後也不会轻易任人宰割了。”
柳嫿听了高兴起来,“真的?那跟你比呢?”
云鹤忍不住笑了,“我练了好多年了,而且得了我师父的真传,不过经过昨夜,你的内力也不差了。”
提到昨夜,云鹤的脸上微微泛红,他心道如果两人继续双修,柳嫿的功力还能不断增长呢。
柳嫿红着脸垂下了头,她不会是吸了人家好多功力吧?
“放心吧,不是你的修色术,是双修的效果。”云鹤说道。
柳嫿却陷入了沈思之中,这个身体记忆中的修色术是她娘传的,那她娘不知道修色术的弊端吗?要是一直这样练下去,迟早要被吸收的功力撑爆经脉。可是做娘的哪能害自己的女儿?或许是她娘自己也没练过,又或者她娘练过,但发生关系的都是没什麽内力的人吧。
毕竟她娘困在尚书府那麽多年了,只是想告诉女儿一个保命之术吧。
云鹤身体好了,但木屋已毁,他要重新搭建,於是他晚上继续厚脸皮的挤在柳嫿的洞里,连坐的位置也离柳嫿近了不少,柳嫿觉得心跳加快,身上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有细小的电流划过一样。
难道这就是前世听到别人说的“来电”的感觉吗?